子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腕力。中國自古就有“飛石擒賊”這一招數,但是那畢竟只是傳說,傳說中的東西多半都是假的,但是今天人們親眼所見到這傳奇功法出現,以往的傳說也比任何的猜測都要更加真實了。
陳啟發回頭看了一眼男孩,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震撼,你的腕力又有長進了,看來我們家傳的功夫,總算有一個成得了大氣的接班人了。
拋石子的孩子叫陳震撼,是陳啟發的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陳震撼從小在棗林村長大,基本上沒出過村,對外面世界的瞭解都是從爺爺口中的故事裡所聽到的,但是陳四爺也是很久沒有去外面的世界轉轉了,他腦子了的內容還是八十年代的景象。
這孩子拋石子的武功也是陳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這種功法在現代社會已經近乎絕跡,但是目前峨嵋派的傳人還是有少數可以用鐵釘子射穿數張玻璃的。但是能用普普通通同的石子彈射死人,恐怕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了。
“殺人了!村長被殺了!”村委書記大喊,希望能有人能把他從這恐怖的村落中就出去,然而沒有人能夠救他。自己平日裡惡事做多了,鬼神都不會幫你。
陳啟發拿著鐵鍁朝村委書記走過去,鐵鍁的金屬頭部在陽光的照射下鐵氣逼人。鋥鋥的寒氣下,映出陳啟發一張剛毅而且充滿仇恨的臉。
“剛才你險些害得我父親丟了命!我今天非用這鐵鍁拍死你!”陳啟發說著,下面的村民也跟著起鬨,“對!拍死他,拍死它!”村民們喊得如此輕鬆,拍死村委書記就如同拍死一隻沒有翅膀的蒼蠅一樣的容易。
在鄉親們的助威聲中,陳啟發高高舉起鐵鍁,真的準備拍死村委書記。村委書記已經嚇得屎尿失禁,癱坐在地上,連跑的力氣都失去了。
鐵鍁呼嘯而過,一下砸在村委書記的腦袋上,腦袋開了花,但是村委書並沒有死去,他只是倒在地上抱著已經開了花的頭部苦苦的呻吟,蜷縮著身子猶如一隻剛剛從海里打撈上來的龍蝦。就此可見,惡人的生命力一般都很頑強。
陳啟發又一次舉起鐵鍁,攢足了更大的力量準備砸下去。恐怕這下再砸下去,村委書記不死也成植物人了。
“別打死他!”站在不遠處的白老虎跑上前來制止。
陳啟發的鐵鍁舉在半空中,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但是他聽到白老虎的叫喊,還是慢慢把兇器放了下去,目光轉向白老虎,問到:“你是誰?這幫打手都是你帶來的?”
白老虎微微一笑,說道:“我叫白老虎,是狂刀會白虎堂的堂主。”
“哦,原來是黑社會,你們跟村裡這些東北土匪是一起的?”一旁的陳四爺也湊過來問道,其他的村民依舊對這些手持開山大刀的打手們心存戒備。
“我們是狂刀會,不是土匪,這些土匪自然不是我們的人。我們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收拾這幫土匪!”白老虎說道。
“你們又不是公安,管這些閒事幹什麼?”陳啟發問道。
“公安管不了的事,我們都管。公安做不到的事,我們都能做到,我們是狂刀會。就在剛才,我們已經瞭解過了,其實這些土匪其實跟你們一樣,都是樸實的村民,但是受了村幹部的威脅,使得他們不得不去打家劫舍。這些東北來的漢子都是拖家帶口的很不容易,被村幹部們騙到了這裡,成了他們的打手,也成了他們的替罪羊。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這些村幹部們所指使的!”白老虎的話剛剛說完,以謝文強為首的所有棗林幫的土匪們全都一起跪在了村民面前。
謝文強說道:“這幾年來,我們棗林幫在村子裡橫行霸道,實在對不起父老鄉親們,雖然我們是外來人,但是,早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希望鄉親們能夠原諒我們的所作所為。雖然都是村幹部所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