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去找林姑娘聊聊,我們一起走吧。”
快中午了,扶醉歸依然是大門緊閉,靜悄悄沒有一絲人類活動的跡象。挾翼在扶醉歸的門口停下,莫天悚回頭燦爛地笑道:“看來昨夜你們非常成功。”
凌辰下馬去敲門,苦笑道:“成功不成功的我不敢肯定,但今早我真的沒敢和二爺碰面,就怕他一怒之下也給我一刀。”
莫天悚親自拿著屈宜勖的信來到門口,等片刻門還沒有開,不耐煩地大聲嚷道:“快開門,再不開門出人命了!”
關曉冰開啟門,冷冷地打量莫天悚,沉著臉道:“是你?走開,我們今天不做生意!”
莫天悚到有些佩服她處變不驚,沒學尋常女子尋死覓活的,還能出來見人,嬉皮笑臉地道:“我今天不是來喝酒的,而是受人之託來跑腿的。”畢恭畢敬地遞上屈宜勖的信。
關曉冰剛看見封皮上的字跡就神色大變,叫道:“拿走!我不看這個人的信!”
莫天悚淡淡道:“關姑娘為何不看這個人的信?知道這是一封什麼信嗎?昨夜發生那種事情,只有屈公子不嫌棄你,你別把自己唯一的活路給堵了!”收回信,朝格茸揮揮手。
格茸上前,畢恭畢敬地遞上一個漂亮的大錦盒。關曉冰冷然道:“拿走,我不要你們的東西!”格茸也不勉強,恭恭敬敬地把東西放在地上,躬身退回去。關曉冰抬腿就朝錦盒踢去。
莫天悚伸烈煌劍攔住,彎腰撿起錦盒開啟,指著裡面東西笑嘻嘻著道:“昨夜的事情暫時還只有屈莊屈老太爺知道,你既然不願意去屈莊,我送你三條路走。看見沒有?這是當初虞姬刎別楚霸王用的寶劍,這是楊玉環在馬嵬坡縊別唐明皇用的白綾,這是曹令女割鼻用的小刀。這幾樣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我費不少力氣才收集到的。你不願意要還正好,那就拿著這個吧,你家的樓雖然比別家都矮一截,但酒幌子高。你爬上酒幌子,跳下來還是一樣的。不好意思,在下的字沒你的漂亮,你只能將就看看。”蓋上錦盒,又遞上一張薛濤箋。
關曉冰沒接,但還是看見薛濤箋上寫著:“百年離別在高樓,一旦紅顏為君盡。”是綠珠墜樓的典故。不禁勃然大怒,一把搶過薛濤箋撕得粉碎,臉都氣白了,冷冷地道:“昨夜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
莫天悚淡淡道:“是我們做的又如何?你在路邊賣酒,遇見此類事情能保護自己嗎?我們只要把你的那些衣服拿到城門上掛起來,保證你酒肆的生意立刻就能好起來。哪個男人不願意來看看褻衣的主人?你娘正大光明的改嫁你都容不下,你自己失貞,還有臉苟活於世嗎?”
關曉冰瞪眼,忽然轉身進房。片刻後拿著一把菜刀出來,不管不顧地劈下去。莫天悚也不閃避,任由菜刀砍在胸膛。關曉冰沒多大力氣,菜刀遇見嬰鴞背心,自然砍不進去,卻將後面還騎在馬背是的屈士逸急壞了,跳下馬趕過來,急道:“關小姐,不可這樣!”
關曉冰一看更氣,反手就朝自己脖子上抹去。莫天悚伸出兩個指頭夾住刀刃,還是笑嘻嘻地道:“至於嗎,關小姐?昨夜去你房間裡的是莫桃,讓他看他也看不見。”
關曉冰用盡全身力氣,卻掙不過莫天悚的兩根手指頭,大怒放開菜刀,氣道:“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你們要這樣逼我?昨夜我做什麼,需要不死就毀容?”
屈士逸過來,將手裡的包裹遞給莫天悚,嘴角也有笑意。
莫天悚覺得有些古怪,開啟包裹一看,裡面居然是一面沒有完成的酒幌子,愕然道:“桃子昨夜費那麼大勁就偷的這個?”
屈士逸點頭,莞爾道:“這是關小姐心愛之物,想必是收藏在衣箱裡。二爺終究是吃了眼睛不便的虧。老夫本來以為又是俞堂主做的,正詫異俞堂主忽然變高明瞭,直到剛才三爺來找我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