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待眼前這個青年人既是同情又是敬畏,我指著他不失威嚴地說道:“我們以後可是要起幽州之兵到處征戰的,你不怕死嗎,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王服堅定地說道:“我來找您正是為了參軍的。”他的聲音剛落,我立刻表示讚揚道:“好,你可以留下來了,在通往兗州的路途上我很需要一個嚮導,我覺得你很適合。”
我的話立刻激起了兩女的驚愕,一直內向的梁冰雪說道:“哥,你真的要留下他嗎?”
“是的,我覺得我不會看錯人,在王服的身上我找回了我以前的影子,是那種絕不認輸低頭的倔強,我很喜歡。”
“可是。。。。。。。”梁冰雪想說什麼,但終還是忍住了。這時王服不失時機地向著她報之於微笑,可是梁冰雪根本沒有領他的情,扭過頭。
而這時的場面也有了點騷動,所有的人似乎都意識到讓我留下來是不可能的,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我掃視了一下週圍,心中又一次泛起了酸楚,但是我不能留在這裡,我將心一橫,向著張合大喝道:“還不趕路在等待著什麼。”
伴隨著我的聲音,馬車飛快地穿越著人群向東飛馳著,不知有多少人失望的目光盯著我們的背影,而我只是不再想這些,濟北,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馬車慢慢地在官道上趕著路,我很有興趣地望向王服,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他有著一張俊秀的臉孔,果然是一代美男子,到現在我見過的人之中,能比及上他的只有一個人,我的腦中飛快地閃現出他的名字,管亥,可是他已經死掉了,是被我所殺的。
王服一直低著頭,在他的對面正是梁冰雪,看來他們真的是一對冤家,我衝著王服說道:“你是這裡的人,應該直到路途,我們下一步應該去哪裡?”
“出濟北有兩條路可以通向徐州,一條是泰山,那裡常常有賊寇,另一條就是兗州地界。”
“泰山。”我失聲叫了起來,我記起來了,就是在上一次入京的時候刻意避開的泰山,沒有想到那裡的賊寇會這麼讓人膽怯,我回過神看向王服輕笑道:“不會是你想著報仇故意將我們引到兗州吧,那你說說兗州的情況。”
“兗州的刺史是王匡,一直都與濟北計程車徽不和,換句話說他就是袁紹的走狗,王匡控制了整個濟南,如果渡過濟水便到了兗州的地界。”
“哦。”我悶哼了一聲,問道:“那說說你的殺父仇人吧。”對於王服說的,我還是很懵懂,不過真正關心的還是這件事情。
“是董卓的女婿牛輔。”他的話音剛落,我立即皺起了眉頭,他的話似乎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我費解地問道:“既然王匡可以袁紹同流合汙難道不知道董卓是他的死對頭嗎?”
王服面對著我的發問,輕笑著說:“王匡沒什麼大志,屬於隨風倒的那種人,他同時也在懼怕董卓的勢力,袁紹與董卓必然有一場大戰,之所以容忍牛輔在兗州作威作福,只是為以後留了一條後路,一旦董卓絕對性地勝出,王匡也不至於被列為袁紹的同黨。”
我靜靜地聽完王服的話,內心卻是無比的震撼,真的沒有想到,王匡也有著這樣狡猾的一面,以前在三國的書上很少看到過王匡這類的人物,只知道他參加過討伐董卓的起義軍,唉,現在的歷史再一次重新的演繹著,這不知道會向什麼樣的方向發展著。
馬車繼續趕著路,一條大河擋在我們的面前,波濤洶湧的水花濺在了周圍的石壁上,這便是濟水,我終於來到了濟水,此時的心情真的是無比的激動,面對著大海,連風也夾帶著清新的味道,任誰不能感到心曠神怡。
王服衝著我的耳邊嚷道:“看,過了這條河我們就到了兗州地界了。”
我看著王服激動的樣子,是啊,自己的殺父仇人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