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打我延州的主意。”
耶律昭昌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兩位將軍說的都有道理,金梁河既然已將戰敗,那麼敵軍乘勢攻克克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也很難說他們沒有調虎離山的想法,畢竟只要拿下了延州,那麼兩面夾擊之下,克州必然失陷。”
兩人對望了一眼,弗雷德這才試探著問道:“那大帥的意思是?”
“必須援兵克州。”耶律昭昌堅定的說道:“如果真讓對方順利的攻克了克州,那麼對方就可以以兩州為基地,依託後面的陰風古堡,對我軍形成強大的挑戰。我們這裡都是新佔之地,我們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根基。如果敵軍乘勢北伐,那麼這些暴民必定如影附從。所以我們必須儘快援助克州,集五州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回定州,重新回到和陰風古堡對峙的格局,這樣才能夠保證佔領地的穩定。況且,這畢竟是在對方的國土上,雖然他們可能在和金梁河的火拼中損傷慘重,但是他們的兵員補充方便,很快便能夠恢復戰鬥力。所以馳援克州,宜早不宜遲。”
錫克有些憂慮的說道:“可是我們手中只有三萬士兵啊。”由於聯軍當時一口氣吃不下陰風山脈,聯軍內部又勾心鬥角,因此在佔領河套之後,各方約定,每方只留下一支三萬人的隊伍。延州雖未河套首府,但是礙於協議,耶律昭昌手下依然只有三萬士兵。
耶律昭昌說道:“敵軍不過四萬,除去戰損和必要的留守兵力,他們能夠調動的兵力絕對不會超過兩萬。延州牆高城厚,只要留下一萬五千步兵,對方如果沒有特殊手段,那休想攻下。當然,我們也不排除他們圍點打援的主意,所以本帥決定帶一萬五千騎兵前往克州。只要金素喝不是笨蛋,那這一仗就必勝無疑。”
弗雷德還是有些不放心:“那要是大帥到了的時候克州已經失陷了怎麼辦?”
耶律昭昌笑道:“如果克州失陷,那本帥退回延州就是。以定州的兵力,在野戰中他們休想留下本帥的萬五精騎。”
錫克很顯然比弗雷德多了一個心眼,他還在琢磨著耶律昭昌剛才的話:“大帥,你說的特殊手段是什麼?”
耶律昭昌看著錫克,讚賞的點了點頭:“延州防禦工事健全,敵軍如果想以兩萬兵力攻下延州,那唯一的方法就是裡應外合。而延州城中,除了二十萬清風百姓,還有三萬多戰俘。所以本帥給你留下一萬五千步兵,你給本帥盯緊一點。”
“如果那些人有異狀那該怎麼辦?”錫克眼中泛著紅光的問道。
“殺!”耶律昭昌冷冷的說道,而一邊的兩人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親兵進來報道:“啟稟大帥,南門之外不斷的有潰散的海西士兵前來,全是騎兵,南門守將差人來詢問大帥該如何處置。”
耶律昭昌眉毛微微一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跑到延州來了?既然是海西士兵,為何不前往克州?”
親兵答道:“回大帥,他們說留守克州的金素喝將軍怕這些敗軍中有敵軍的奸細,而克州現在兵力單薄,為了預防萬一,所以讓他們前往我們這裡求救。”
耶律昭昌微微一喜:“看來這個金素喝還真不是一個笨蛋,比起他的草包上司來可要聰明的多了。也苦了這些敗兵了,從定州到克州,又從克州到延州,兩百多里地,也就只有騎兵能夠做到。”
錫克會意,連忙說道:“大帥的意思是,收留這些敗軍?”
“當然,我們東北三國向來同氣連枝,他們既然前來投奔,那我們豈能置之不理?呵呵,到時候本帥協防克州的時候,他們能夠當面指正金素喝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士兵死活,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錫克二人會意,都是哈哈一笑。克州城中現在就只有五千兵力,到時候一萬五千騎兵進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