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一直在門口伺候,一直沒聽見房間裡有任何聲音,忽然聽見莫天悚大吼非常奇怪,推門進來問道:“三爺,什麼事情這樣高興?”莫天悚和莫桃都沒出聲,房間裡顯得異樣的寂靜,向山覺得很怪異,訕訕的也不在多嘴,轉身朝外走。就見梅翩然靜靜地站在門口,手裡捧著一塊玉石板,玉石板上是一個鮮紅的紅玉筒子。不禁非常吃驚,回頭看一眼莫天悚,沒出聲,快步從梅翩然身邊走出去。
莫桃站起來也打算出去,被莫天悚一把摁在凳子上,只好笑笑道:“翩然,原來你一直都在附近,過來一起喝一杯吧!”
梅翩然走進來,在莫天悚和莫桃中間坐下,輕輕放下玉石板,賠笑道:“天悚,你忘記拿回這個。”
莫天悚略微猶豫,把自己的飯碗放在梅翩然面前,拿起酒瓶在碗裡斟滿酒,端起酒杯起身道:“大家一起幹了這杯酒。”莫桃和梅翩然都起身端起杯碗和莫天悚碰一下,一口喝乾。
三人重新落座,梅翩然輕鬆多了,笑著道:“天悚,恭喜你功力大進。剛才你和桃子說話,我一句也沒辦法聽見。你們都學會傳音入密?”
莫桃笑道:“和我沒關係,是天悚弄的玄虛。他整天就想著怎麼破我的非法八式,針對我的虛無氣場,弄了一個封閉氣場出來。”
梅翩然拿起酒瓶斟酒,笑著道:“總之是好事,值得慶賀。”
莫天悚弄封閉氣場和莫桃關係不大,乃是在大研遇見羅天以後怕的是被羅天知道行蹤弄出來的,聽莫桃一提才隱約覺得這個氣場還有其他用處,不過他心裡正亂,也沒深思,伸手捂住酒杯,正色道:“翩然,當著桃子的面,我答應你日後再也不問爹究竟寫了些什麼給我,不過日後逢場作戲的事情肯定還會有,你得答應我再沒有類似飄紅的事件!”
梅翩然猛然放下酒瓶,冷冷地道:“莫天悚,我已經在不斷讓步給你賠禮了!燒掉那兩頁紙的我永遠不後悔。我不管你是不是逢場作戲,如果你再去眠花宿柳,誠心就是想氣我,我也沒打算忍下這口氣,看著吧!全天下的婊子都會發瘋的!”
莫天悚大怒道:“我沒有讓步嗎?沒有爹的佈置,你以為我就對付不了飛翼宮!孟綠蘿上次遇見我,結果如何?說不定她今後一輩子都得躲在屋子裡烤火!”
莫桃忙拉莫天悚一把,不悅地道:“天悚,將心比心,翩然維護飛翼宮也沒有錯。”
梅翩然搖搖頭,厲聲道:“你們根本就不明白。當年我父母都狼狽逃離飛翼宮,而我只在飛翼宮裡待過三個月,還是半軟禁的三個月。我從小最大的願望是殺回飛翼宮,奪下孟綠蘿的寶座,把她也趕出去。要是實現不了,我也情願一把火燒掉飛翼宮。你們看我以前可曾幫過飛翼宮?但是玉面修羅的佈置毀的不是飛翼宮,而是水青鳳尾!天悚,我乾脆對你明說了,哪怕你今後再也不理我,天天換不同的女人,我也不會說出那兩頁紙的內容。除非你下狠心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去吹一曲天魅音。我看今後哪個婊子還敢接你的客!”
莫天悚氣得火冒三丈,朝莫桃看一眼,竟然忍著沒有出聲。梅翩然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和緩不少。
莫桃淡淡道:“你們慢慢吵吧,我出去透透氣!”起身朝外走去,這次莫天悚沒有攔著他。莫桃走到門口,又回頭道:“天悚、翩然,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來勸解。我的忍耐力還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你們自己怎麼慪氣我都不管,但日後再牽連無辜,別怪無聲刀認不得人!”帶上房門走了。
莫天悚悶悶地自己倒酒一口喝乾。梅翩然幽幽地道:“你還是怕桃子會給我一刀是不是?”莫天悚沒好氣地道:“他沒做過嗎?你別以為他現在當你是自己人就會隨便你胡作非為。他失明以後,行事越來越謹慎,武功越來越高,但其他什麼也沒有變。幸好飄紅原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