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在半空要下不下的,就在此時,辦公室的大門啪地被一聲被人自外門用力開啟──
綱手正想找人出氣,想也沒想便厲聲道:“我不是下令沒事不準進來的嗎?你們一個兩個是不是都不把我這個火影當回事!啊!”
站在門邊的金髮男子抓了抓頭,藍眸眨巴一下,以很無奈的語氣道:“現在的火影都這麼兇麼?木葉原來真的變了。”
這道聲音……?!
綱手看清來人後,一口氣頓時卡在喉嚨,她連忙舉起茶杯猛地灌了口茶順氣,“你、你……!”
猿飛的狀況亦好不去那兒,他手中的菸斗燙到衣袖,他仍舊毫無反應,只愣愣地盯著那名金髮男子,好半晌,他才啞聲道:“我要死了嗎?我竟然還能見到水門……”
水門終於明白他們的疑惑,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喉嚨才道:“猿飛師祖你沒死,是我從地獄爬回來了,想我嗎?”
“……”猿飛的菸斗啪的一聲掉落至地上。
綱手終於回神,非常糾結地清了清嗓子佯裝鎮定地道:“你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水門面帶微笑地點頭道:“是的,你是第五代火影吧?我們以前就見過面了,記得你是自來也老師的那個。”他伸出尾指勾了勾暗示她是自來也的另一半。
綱手的額角一抽,脾氣火爆的她終於沒忍住再次用力拍桌大叫道:“誰跟那個好色男人是那種關係阿!”
這一次,她因情緒過於激動而忘卻控制力量,本就缺了角的大桌終於轟地一聲迴歸組裝以前的木板,聞聲而至的靜音見狀深吸一口氣大聲吼叫道:“綱手大人,你這個月別想喝酒了!”
本來氣勢凜然的綱手當下萎了,她有點尷尬地看向靜音,隨即想起什麼似的指向立在旁邊的人道:“靜音,我這不是太高興了麼?你看這是誰!”
“綱手大人,這次你別想矇混過去,什麼人我都不會再……阿!”靜音睜大雙眼,呆呆地看向表情無辜的水門。
水門有點無奈地抓了抓頭,心情複雜地微嘆一聲後道:“猿飛師祖,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她有在高興?”
猿飛很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水門,就算從地獄回來也不要忘了火之意志。”
三代老頭的言下之意便是,作為木葉的一員,意志要如火一般旺盛不該被輕易打敗的。
水門的嘴角輕抽,心忖猿飛師祖不愧是師祖,想得這麼開。
待他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後,綱手清了清嗓子,意圖重拾火影該有的威嚴,卻又在面前兩位前火影時感覺很彆扭,越想越是頭痛的她揉了揉額角開始道正題:“那個……水門,你是不是該交待一下你是怎麼回來的?”
落坐至沙發的水門很輕鬆地回道:“我是從地獄爬回來的。”
綱手的額角頓地一抽,倒是猿飛忍不住以菸斗狠狠地敲向水門,後者反射性地旁一閃,模樣顯得很無辜,右手僵在半空一秒後便像無事人般地清咳幾聲後道:“水門,我們是問你怎麼能從地獄回來?”
綱手和靜音的嘴角微抽,總覺得這句聽著很彆扭……
“其實,這個問題我一直也很疑惑的,說起來便是……”提及到這個問題,水門不再有調侃的心情,回覆了正經的本色,回憶起了曾經的那段經歷……《
………
在音忍其中一間地下研究窒內,地面上皆畫滿神秘的圖陣,難得以不華麗的蹲坐姿勢示人的慄發少年神情專注地在塗塗改改的,佇立在旁邊的黑髮男子不時提出建議,兩人似乎專注於研究什麼的樣子,相處得倒也和諧。
本該保持寧靜的研究室突兀傳出幾聲悶哼,慄發少年微皺眉忍耐,隨著哼聲越發響亮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能不能別打擾本大爺,這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