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臟啊什麼的給摘了你還活不活了?”
“不至於吧,那也得當事人同意吧,據說只是價格低了點。”孫浩反駁,又問:“老大,你說呢?”
“我咋知道?我又沒賣過。”
吳源繼續在那唬人:“哎,你們不知道,我初中老師就跟我們說過,說我們那一個小孩離家出走了,家裡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最後被臨市警方在野地裡發現了,全身都沒什麼事,一查,裡頭的器官都沒啦!”
“還有啊,有人坐車自己不知道就被迷暈了,後來在公交站臺醒了,回家發現身上有刀口,結果去醫院一查,少了顆腎吶……”
“行了行了,別說了,說的我身上毛毛的。”錢躍說。
韓棋越聽越覺得心情沉重,周銘涵也做過這些事嗎?
孫浩不以為然的搖搖頭說:“我跟你們講,我爸說這件事可能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你們是不知道周家有多厲害,以前混黑時在我們這是一手遮天,現在洗白了才收斂,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是吧,人家不是那麼好搞的。你說是吧,小四。”
“嗯?”韓棋猛然回神,忙說:“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你們A市人。”
說完翻身下床,說:“行了我去店裡打工了,需要帶晚飯嗎?”
三人忙喊:“要——”
韓棋嘴一抽,暗道:一群懶豬啊!
等他走了吳源奇怪的問:“誒?你們有沒有覺得小四兒最近有點不對勁兒啊?”
錢躍無聊的說:“男人嘛!總有那麼幾天……你不也是,每到月底就萎靡不振。”
“滾吧,老子那是沒錢了!”
韓棋到店裡的時候客人不多,陳凡路正在收拾桌子。胖老闆哼著歌,見他來了哼哼道:“你現在是挑個好時間了,每天這時候客人都少。”
韓棋忙不好意思的走到陳凡路旁邊,說:“我來收拾。”
陳凡路很靦腆的說:“不、不用,我自己就行。”
老闆哼一聲說:“小陳啊,給他收拾吧,你都忙一上午了,休息休息。”
韓棋也說:“就是啊,要是你把活都幹了,老闆就要辭退我啦。”
陳凡路抿著嘴朝他笑笑,很不好意思的讓開了,看的韓棋也不好意思起來了。
這時忽然有人走了進來,旁邊的陳凡路見了臉色一白,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韓棋有些好奇,忙抬頭看過去,看清人後不由驚訝的喊了聲:“教官?”
來人正是當年剛開學時把他訓的要死要活的軍訓教官,胖老闆忙迎出來:“哎呦,警察同志,有什麼事麼?”
方振伸手抬了抬帽沿,然後指著韓棋說:“找這位小同學問個話,聽他同學說他在這打工。”
胖老闆一驚,第一反應是韓棋犯事了。方振一見就知道他想偏了,忙說:“沒什麼,就是來了解了解情況。”
胖老闆一聽放下心來,忙招呼陳凡路:“小陳啊,快去拿瓶汽水來,給警察同志解解渴。”
方振忙擺手,說:“不用不用。”不經意間向陳凡路看了過去,不由有些驚訝的說:“哎,你不是那陳……陳什麼?”
陳凡路嚇得臉色一白,忙跑開,說:“不是。”
看他跟受驚的兔子似的方振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對韓棋說:“我有這麼可怕嗎?”
想起軍訓時被訓的慘相,韓棋不由兩腿一抖,方振點了支菸笑罵:“出息。”
然後往旁邊的坐位一坐,說:“坐,問你個事兒。”
韓棋戰戰兢兢的坐到他對面,方振吸了口煙問:“你跟周銘涵是什麼關係。”
韓棋不知怎麼的,臉竟然有些發熱,支吾著說:“見過幾次面。”
方振一臉瞭然,韓棋一見就覺得他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