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抹背影。
直到看不見,才轉身對方寂吩咐:“將奏摺搬到寢殿裡,順便。。。。。。幫朕準備一些提神茶!”
“遵旨!”方寂應了。
邊往寢殿裡走,邊在心裡納悶:都宣了宸妃侍寢了,還管什麼奏摺?
更離譜的是,大晚上的,喝什麼提神茶?
宮燈逐漸熄了下去,夜已深。
宸妃陪著軒轅永凌聊了大半個晚上的童年趣事。
此時禁不住睏意,試探著提議:“皇上,不如由臣妾侍候您就寢吧,您明日還得早朝呢。”
軒轅永凌一怔,站起來,說:“愛妃,你先睡吧,朕記起還有很多緊要的國事未處理,這就。。。。。。”
“皇上要走?”宸妃一驚,難過地低了頭去。
軒轅永凌在心裡嘆一口氣。
回過身後,一邊將她擁了往大床而去,一邊柔言安慰:“朕不走,朕就在這房裡批閱奏摺,你安心睡吧。”
宸妃這才破涕為笑,對他說:“那你快些,別熬得太晚。”
“朕知道!”
椒房宮裡,得知軒轅永凌終究去了翎坤宮就寢。
雅歌所有的僥倖與堅持,在這一刻,瞬間崩坍。
離去的念頭,再次湧上心頭。
只是,望著小燁兒那張水晶般的臉蛋,與會說話的清澈大眼,她又猶豫。
不甘心就此放棄。
就算輸,她亦要輸個明白。
哄睡了兒子,她乾脆起身,到臥塌上入定。
好在這個房間,存了大量的龍陽。
而她的身上,歷經前後兩朝帝君,早已具備了修練《修仙秘籍》的最佳條件。
她不為別的,只想以後發功時,不被那個‘同道中人’發現。
幾家歡喜幾家愁,今夜,註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恨透了世間男子的無情
得知雅歌又受委屈,軒轅文祺那顆本已放下的心,此刻,又被揪了起來。
酒入愁腸,愁更愁。
月色很好,他對著月亮舉杯,時而鎖眉,時而低笑,一杯又一杯。
侍女喬兒出得庭院,見此搖頭嘆息。
過去,搶了他手中的酒杯,勸道:“郡王,您已喝了許多了,今夜,就到此為止吧。”
軒轅文祺由了她,轉而問:“王妃好些了嗎?”
喬兒搖搖頭,答:“反反覆覆多日,就是不見好轉,大夫也查不出是何病因,剛剛服了藥,睡下了,郡王,您也去休息吧。”
“不了!”擺擺手,站起,說:“王妃有病在身,本王,還是不去吵擾她的好,你回去好好侍候王妃吧,本王,出去走走!”
“是!”明知他的‘出去走走’,是去萬紫千紅樓找那個女人。
可她只是個小丫環,即使知道,也不敢對他予以斥責。
心中,卻是憤憤不平的。
她恨透了世間男子的無情。
她侍候王妃數載,王妃為人隨和,深愛他這個相公,可他呢?
心裡一直藏了個女人不說,還趁王妃重病的時候,去青樓找女人。
喬兒,好生心寒。
軒轅文祺搖搖晃晃地出了王府,早有貼身侍從準備好了馬車,侯在門外。
今晚,他確實喝得多了些。
到達萬紫千紅樓的時候,人已醉眼朦朧,連誰是誰,都分不清了。
“文爺,文爺,您醒醒!”憐憶如輕輕搖著他,想為他寬衣解帶,讓他好好睡上一覺。
她,還是喚他‘文爺’。
只是,他抓住了她的手,死也不放。
無奈,她只好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