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口乾舌燥,越聽越覺得飢渴難捺。
不行,我得分散注意力,我不聽,不聽。。。。。。
她顫抖著身子,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連婉貴人那麼輕微的腳步聲,她都聽得真切。
此刻,這麼大的動靜,就算她捂了耳朵,又如何?
越是不想聽,越是聽得分明。
身體內那種酥到骨子裡的癢,她無法抗拒。
就像有萬隻螞蟻在爬,她想抓。
奈何那種麻癢似從骨髓裡傳出來的一樣,她抓無可抓。
我。。。我想別的,想。。。。。。想軒轅永凌。。。。。。
要死了,不行!
軒轅永凌,只會讓她的慾火徹底燃燒。
忍不住了,她竟然想呻吟,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當下急得不行,必須,得離開這裡。
她想跳進水裡去,讓自己身體裡的慾火冷下來。
捂了嘴,她用僅存的力量,一步一步,慢慢移出了寢殿。
“???”殿外,素言見了主子這般的出來,嚇了一跳。
她在做什麼,忘情的呻吟嗎
她不敢發出聲音,只以疑問的眼,看她。
雅歌衝她擺手,表情十分難受,一身的汗水。
素言嚇壞了,趕緊扶著她,走遠了些,才問:“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雅歌的意志在瓦解、在崩潰。
這時無力地答:“那昏君,他。。。他給我喝了。。。。。。催情茶。。。。。。”
“什麼?”素言急壞了。
催情茶?
主子竟然喝下了催情茶?如果她沒有歡愛的話,她該如何捱過去?
這可如何是好?
“素言,你。。。好生看著這裡。。。。。。我。。。。。。我要出去一下。。。。。。”
不等素言答應,她便跌跌撞撞地朝後門奔去。
要去哪?
對,湖邊!
雖然,去那裡,有可能會撞上軒轅永凌,但是,她顧不得了。
這宮裡,她只知道那裡最安靜、最安全。
禁湖邊岸,軒轅永凌靜靜地坐著,就著天上朦朧的月光,看湖裡的倒影。
今夜,軒轅琉澈那昏君,他又去椒房宮了。
此刻,她在做什麼呢?
被他壓在身下,忘情的呻吟嗎?
腦海裡,呈現男女糾纏在一起,廝混的畫面。
他攥緊了拳頭,越發的憤怒。
猛然,他聽到有動靜——
毅然轉頭,尋著聲音,他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奔跑著,朝這邊而來。
他一驚,趕緊站起,欲躲起來。
哪知,那抹身影竟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近,接著重重與他撞了個滿懷。
“是你?”她的氣息,他太熟悉了。
只是,她為何喘得如此急促?
突然的溫暖,讓雅歌全身顫慄。
僅存的意識,頃刻間消失無蹤。
她猛的抱緊了他,嘴裡迷醉地喃喃:“抱我。。。快抱緊我。。。。。。”
“你。。。。。。烏雅歌!”軒轅永凌先是一愣,爾後憤怒:她這算什麼,求他抱她?
這什麼女人啊?
像一個淫蕩的賤婦
軒轅永凌氣死了:為何,為何每次我剛要將你放下,你就又出現在我面前,又引誘我好不容易埋起來的愛意?
“烏雅歌,別逼我了,你夠了!”他怒極,一把推開了她。
怎會,是永凌的聲音?
是他,是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