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道:“放心,我有分寸,那地方是監控死角,拍不到我,解氣了嗎?”
女生笑道:“你別說,你那幾腳下的真狠,我在旁邊連回音都聽到了,心裡可真舒暢。”
閨蜜摟住她的肩頭,小聲說道:“那你就忘了鄭主任吧。我跟你說,內科有個陳文洋,也是帥氣多金,家裡有個做官的爸爸,更關鍵的是,他目前單身,千真萬確……”
鄭翼晨根本沒有料到因為自己的殘忍拒絕,致使他的愛車遭殃,他在路上走著走著,步子越來越慢,面色也一下子凝重起來。
又出現了,那種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覺,不同的是,並沒有感受到之前那種殺氣。
“殺氣隱藏的那麼好,看來這次要來殺我的人,比上一個厲害多了。”
鄭翼晨步子不停,心下暗暗盤算:“膽子也大很多,上次那個起碼還知道把我引到沒人的街道再動手,這一個竟在醫院這種人來人往的公開場合盯梢。”
對於上次暗殺的經歷,他心有餘悸之餘,也是無名火起:“還沒完沒了了是吧!真把我當軟柿子捏,我要讓你們比上次那殺手還慘!”
這個地方,到底是他的主場,既然起了誘敵制人的念頭,就偏離了去科室的路線,逐漸走到了醫院最冷清的角落:一棟二層小樓。
這是醫院的太平間,平日裡別說是病人不會來,就連醫院的工作人員都避之唯恐不及,明明是大白天,一靠近這棟滿是死屍的建築,也覺得一身的陰冷,十分不舒服。
鄭翼晨走近進入太平間的區域,留意傾聽身後的動靜,背後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有兩個人,好啊,組團殺人來了!”
鄭翼晨聽出有兩人,而且步履沉重,毫不掩飾行蹤,看來是覺得沒有必要掩飾,有十足的把握,簡直就是把他當死人了。
鄭翼晨越發忌憚,估摸著這兩人與自己的距離與方位,往前快走幾步,閃身躲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之後。
在身後追蹤的兩人看來,自己的身影已經突然從他們的眼前消失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成功的讓那兩人也顧不得遠遠跟蹤,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鄭翼晨握緊了拳頭,留心傾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蓄勢待發。
他不能坐以待斃,要先發制人!
五米,四米,三米……
在兩人距離他一米三四時,鄭翼晨縱身躍出,拳頭劃過一條圓弧的軌跡,揮出了完美的一拳。
一米三四,正好是他發勁最強的一段距離,如拉弓弦,蓄如滿月。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製服一人,再對付另一人,這第一擊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出拳不遺餘力。
他意念未至,拳頭已出,待雙眼看清眼前那張茫然的臉龐時,心下頓時大亂,趕緊收回拳勁。
縱使他的太極拳已練到收發隨心的境界,可這一拳委實力道磅礴,要收回這一拳,就如同強行拉回一條脫韁野馬,難免受傷反噬。
就算廢了這條手臂,也要把這一拳收回來,要是這一拳打在眼前這人身上,他萬死莫贖!
鄭翼晨身子一沉,雙腳不丁不八,將身子當成一個楔子一般,“釘”入了地面,雙足落地處,地磚崩裂!
他的身子動也不動,穩如磐石,拳頭也終於止住了去勢。
拳勁如潮水回湧,沿著拳頭,手肘,肩部,輸布全身。
鄭翼晨的全身震顫,彷彿水波盪起漣漪,拳勁由足起,自足終,成功的將拳勁匯入了地面,引起地磚的崩裂。
他出拳收拳,不過轉瞬之間,他預謀要打之人,還沒反應過來,猶自一臉的茫然,可身旁那人,竟是在瞬息之間,就察覺到這股針對被打之人的危機,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移動,奮不顧身的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