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他深邃如夜空的眼睛盯著他!
“啊!”凌煙頓時臉變了顏色,躺著棺材裡的“人”動了!詐屍……?!他後退兩步,正打算逃跑卻一個琅螳一屁股摔倒了地上。想要爬起來,雙腿卻像是灌了鉛,怎麼都不聽使喚。
凌煙感覺身後一陣陰風吹過,突然墓室裡的火把同一時間消失了光芒!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墓室讓凌煙不知道該往哪躲!
男人從棺材裡坐起來,還不清醒的揉揉自己的腦袋,看著自己的身體眼睛裡流露出亮光和邪氣!那通紅的眼眸裡發著紅光,顯得異常恐怖!
凌煙嚇的臉都白了,看到“撲通”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大爺,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地盤,對不起啊,我什麼都沒拿,您放過我吧……”
“主人,你終於來了。”男人輕啟薄唇,吐氣如蘭。那聲音裡夾雜著深沉的氣息和一絲淡淡的冷冽之氣!他的身體從棺材裡飄起來,嘴裡叫著主人卻是一股高高在上的姿態!
—————————————————
“掃乾淨點。”凌煙慵懶的側臥在沙發上,早晨起來頭也沒梳臉也沒洗,整個人亂糟糟的卻又透露著放蕩不羈的魅力。他手裡抓著一把瓜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送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視上的泳裝秀。
剛被掃過的乾淨的地板,又被從他嘴裡吐出的瓜子皮夾雜著口水給玷汙了。
拿著掃把的男人緊緊攥著拳頭,鐵青著臉,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憤怒。抬起掃把又折回自己已經清理了好幾遍的沙發旁,看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恨不得貼到電視上的凌煙,他就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
“讓開點,你擋我看電視了。”凌煙一把把打掃衛生的男人推開,男人看似順從的走開。看來被自己撿回來半年這個吸血鬼讓自己“**”的很溫順嘛,別人養貓養狗都太落伍了,他凌煙可是養了只鬼在家!
下一秒,足有半垃圾桶的瓜子皮都像潑水一樣被倒在了凌煙身上。幾乎同時他暴跳著從沙發上爬起來,站在沙發上,伸手指著眼前的男人:“古可軒!你他媽找死啊!”
古可軒菱角分明的臉上一副抱歉的模樣:“凌煙對不起啊。”
“本大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叫主人!!”
“是,主人!”古可軒咬牙切齒的說,半年來自己可是受盡了委屈,凌煙對自己從開始的恐懼到後來的稱兄道弟,再到知道自己必須寄生在他身邊的臉上露出的奸笑,自己就這樣一步步徹底淪為了他的奴隸。
凌煙胡亂的清理著自己身上的瓜子皮,瓜子皮順著領口掉落進了衣服裡面,他索性把上衣脫了下來,反正家裡也沒人,鬼倒是有一隻。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隨後門就被開啟了。進來的是一個身穿連衣裙的女孩子,女孩子年紀不大,給人傳遞著青春的朝氣。
“蒲蒲?”凌煙從沙發上跳下來,看著自己的小師妹問:“你怎麼沒去上學?”
蒲蒲沒搭理凌煙反倒是一手誇在古可軒的胳膊上,嘲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可軒哥,你看我弄來個什麼好玩的東西。”
凌煙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蒲蒲,自從半年前他把古可軒領回家的那一天,這個死丫頭就跟他這個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師哥“恩斷義絕”了!
厚厚窗簾緊緊的拉著,只有來著的門射進來的一縷刺眼的陽光,古可軒看著那久違的陽光,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門口一隻黑色兇猛的藏獒正呲牙咧嘴的瞪著他,前爪伏地,嘴裡發著嗚嗚的叫狠聲。
狗對異類是特別敏感的。
“你從哪弄的?趕快弄走!”凌煙見情況不妙,指著好像立馬要撲到古可軒身上的藏獒大聲說。古可軒是以傭人的身份住在他們家,除了自己,師傅師哥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