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雬兒大驚失色退後了幾步。
“雬兒大人!”派瑞特擔心地大吼道,但李若婍的飛刀卻連連飛來,派瑞特只好側身躲開。
“你這傢伙……”雬兒喘著粗氣,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顯然被初八給嚇到了,她從沒想到居然會有人用這樣的廝殺方法戰鬥。
“喂……就這樣嗎?你還沒怎麼受傷吧。”初八把劍舉得高高的,喊道,“你好像真的很強,好久沒遇到你這樣強大的對手了,何不用出自己全部的魄源,讓我打得興奮點。”
呵……雬兒苦笑著,估計能和初八單挑的閣主在如今月界中除了誓天外就很難找到了吧,就算遇到和他實力對等的,也不敢和這傢伙這樣打架。這傢伙似乎是瘋了一般,沒有思考的戰鬥。
不……不是沒有思考。雬兒忽然怔住了。
她發覺自己的每一步似乎都在眼前這個強大男人的算計中,而他之所以沒有在戰鬥中過的思考,難道是……難道是因為他自身已經強大到根本不需要在戰鬥中做過多的思考嗎!?
雬兒忽然也笑了起來,輕聲說道:“看來……我一直都太依靠理智和思考戰鬥啊。倒是你這傢伙讓我回想起我還是幻阱的時候那廝殺的場景了。”
“哦?”初八挑眉看著雬兒。
“是啊……戰鬥就應該是廝殺。”雬兒爽朗笑道,“來吧,我們痛快打一場吧!讓我好好享受這一次的戰鬥!”
雬兒的魄源爆發到極致,初八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極為興奮地大笑道:“好!好!真是令人興奮的魄源!”
初八又一次和雬兒廝打在一起,兩人的劍一次又一次的交鋒,火花四濺,兩人每到一處那一處的石磚板就會徹底毀壞。
“哈……好久沒看老大這樣了。”梁獨回過頭,看著眼前的思婉笑道,“真沒想到我會和你這樣如同天鵝般溫柔淑女動手……說起來,你們老大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女性啊,居然爆發出這麼強的魄源時戰鬥還能這麼優雅。”
“呵……你們那個穿旗袍的女人看起來也像個淑女啊。”思婉眼睛看向正和伊苟兒扭打在一起的深雪,李行藝在一旁反而幫不了手,“雖然她絕對不是伊苟兒的對手,但……真沒出來她打起架來居然這麼狂暴啊。”
“她啊……是個戰鬥瘋子了。”梁獨呵呵笑道,“我們八月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戰鬥月閣,每一位成員都是戰鬥狂人,我也一樣。”
“不過我看你們都在雬兒大人的能力下有些累了。”思婉微微笑道,看著速度越來越慢的梁獨和陳辰亮,“真不知道你們那個閣主是怎麼一回事,雬兒大人的能力明明沒有收回,他為何還能保持那樣的速度。”
“他啊……”梁獨咧著嘴看著越來越興奮血也是越流越多的初八笑道,“我們老大就是這樣的月士啊……任何的規則任何的能力在他面前都是無用的,他就是這樣無解的一個人!你讓他慢,他就變快,你讓他流血,他就更強,他是絕對不會倒下的男人。”
思婉看著梁獨興奮的眼神,似乎也覺得那個正和思婉打得興奮的男人身上有著異常的光芒,會莫名其妙地吸引人,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哼,真不明白你們這些野蠻人的想法。”思婉無奈地聳聳肩,“但我知道……你們不敗,我們就逃不出這裡,我上了!”思婉拔劍衝向梁獨和陳辰亮。
而這個時候路遠寒正在那另一個空間。
這裡像是座城市般,滿是冰的大路通向無盡的遠方,無比寒冷的感覺。路遠寒卻感覺不到寒冷,他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他只能不停地走,按照魄源的感覺前進,到那個所謂的出口。
已經過了十二天了……路遠寒靜靜地想道:這意味著其他世界已經過去了十二個小時,真虧了雙心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