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吳俊澤皺著鼻子,“她的膜還真得在婦科臺上破不是嗎?我說的實話。”
魯仲平在旁邊都說不出話來了。
杜玉清的臉冷得不能再冷。
“你就和她說,她夠幸運的,嫁的一個外科醫生,而且是優秀的外科醫生可以給她做這個手術。否則,她的膜不得在手術檯上被個不是自己老公的人弄破。哪怕不是男醫生是個女醫生也很怪吧,會留下心理後遺症的。”
杜玉清轉身走了,開啟門。
餘下吳俊澤繼續唧唧哇哇的,和魯仲平說:“你說他怎麼比他媳婦還害羞?難道不知道他媳婦其實心裡一直等著他做這事嗎?”
魯仲平抱著手,貌似流露出一層深思:“說起來,宋隨意看起來挺害羞的。但是,男人都知道吧,女人說不要其實更想要。”
是嗎,是他誤會她了?越想體貼,越想慢點,結果,讓她越難受,連作為老公的男人本質都沒有能做好。
杜玉清的腦子裡不由閃過一連串這樣的疑問。他邊走,邊想著。到了病房門口的時候,只聽她和宋思露在裡面說話。
她們兩個姐妹之間感情好,無話不談。因此有些內心話,別人都聽不見,只有面對最好的姐妹才能說出口。
宋思露到底是個醫生,學過這方面知識,學過婦科,知道這毛病,對宋隨意說:“姐,要是你覺得例假難來的話,痛苦,叫杜老師幫幫你。”
“他幫我?”宋隨意受到的驚嚇不小,腦子裡只要浮現出一點黃色畫面,都羞的不行。
她不是討厭他摸她吻她,只是這種事,她沒有媽媽,沒有人教,總感覺很神秘,有那麼點不知所措,導致心裡也畏懼。
宋思露為此感到奇怪了:“杜老師是個醫生,我聽說,他當年差點去婦科的呢,成績老好了。怎麼,杜老師讓你不舒服嗎?”
門外的某人豎起耳朵,努力地聽,只怕漏掉她哪一個字。他必須聽明白了他哪點的技術不好,他肯定會改正。回頭翻醫學書都行。
宋隨意搖搖頭:“沒有。”
“沒有的話,讓杜老師和你做個幾次,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和男人做幾次就好了,例假就來了。”宋思露理所當然地說著,肯定沒有想到人家兩口子其實結婚這麼久還沒有真正的做過一次。
宋隨意想把腦袋埋進地洞裡。要說做這個事兒,他那晚上本來就想和她做的了,是她自己畏懼,是她自己拖了這事兒,是她不好。
“杜老師?”回頭看到門外的人影,宋思露一驚,站了起來。
杜玉清走進來,看著她們兩個,點了點頭:“你坐吧,陪她聊聊。”
“不用,杜老師,你坐。”宋思露趕緊給他搬了椅子。
宋隨意已經縮回床上,要變成一隻縮頭烏龜,心裡想著,剛才他不會是在外面都聽見她們的話了吧?
“等會兒有輪椅過來。”杜玉清對她說。
宋隨意點頭。以為是他之前說的,要把她送到隔離病房去。為此她也想好想清楚了,對他道:“杜大哥,之前是我不好,考慮不周。我相信你的,特別相信你的,我會改掉我這個害怕白色的毛病,我發誓。”
她不要讓他有半點為難,更不想影響到他前程似錦的醫學之路。
做個好妻子,支援自己的丈夫這是最基本的,不是嗎?
聽了她這話,他完美的嘴角勾了下,那抹弧度朦朦朧朧的,竟是像新月一樣帶了點神秘的誘人。
宋隨意看著有些呆,都差點流了口水的感覺。
宋思露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反應捂住笑。要說她這個姐姐,真是有時候比她還呆,都結婚了,難道還不知道杜男神之所以被人叫為男神,如果只是外貌長得好看像個花瓶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