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已經滿臉震驚地端坐著,韓林身後,三甲依舊傲然地站立著,但望著韓林的時候,在三甲雙眼內那種狂熱的衝榜之色,早已難以描述!
和他一樣,花無憂望向韓林的眼神也變樣了,隱隱約約中,有了某種期待和毫不掩飾的崇拜。
畢竟,她雖然敗在了韓林的手裡,但是她卻不知道韓林真正的實力強大到了什麼樣的境界。至於她的義父,她卻清楚地知道這人已經是太虛二重巔峰的強者!
原本,花無憂所擔心的是一旦義父和韓林實力相當,誰也制服不了對方的話,那結局就是她必死無疑!另外,如果韓林失敗,結局也是花無憂同樣必死無疑。
但是現在,難道韓林的實力還在義父之上?
太虛三四重境界?
天哪……
想到這一切,花無憂望著韓林,朱唇輕啟,無聲喊道:“一定要贏……”
另外一邊,韓林已經更上前了一步!
“在你的畫中,你是主宰!在我的幻境當中,我是主宰!”望著野修,韓林一步步走來:“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試一試還能不能殺死花無憂!”
“這……你別逼我!”
“不試試嗎?那麼你到死也沒有機會再試試了!”
“試試就試試!”
被韓林刺激著,野修終於面露猙獰之色,看似就要拼命一般:“花無憂,你居然請人來暗算老子,老子先要了你的命!”
怒吼中,只見他的眉心處一滴血紅瞬間逆轉,正是他即將要把自己獲得花無憂的靈魂咒印引爆了。
只要靈魂咒印爆裂,花無憂隨即也會身死,香消玉殞!
看到這一幕,花無憂張大了嘴,一臉絕望。
但韓林,依舊是雙手背在身後,輕輕一念:“收!”
嗖……
下一瞬,不等野修將花無憂的靈魂咒印引爆,那一滴血紅竟是憑空向著韓林飛來,瞬間消失在了韓林的胸口處。
這樣做,正是韓林誘使他將花無憂的靈魂咒印逼出,而後再憑藉自己的實力和速度,直接奪了這一滴花無憂的魂血,收入到了魂幡塔內。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從野修即將動手算起,直到現在也不過是一息時間罷了。
但一息之後,在那野修手中的花無憂的靈魂咒印,已然被韓林奪來!
“這……這怎麼可能?你……你到底是誰?”
直到這時,野修似乎終於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也知道自己確實低估了自己的對手了:“你……你說出你的名字,或者你會認識……不不不!我,我是畫魔宗的少宗主,你一定知道畫魔宗,一定知道畫魔宗……是吧?”
看來,他是恐懼了,也因此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且這句話,他似乎在提醒韓林什麼……例如提醒韓林,他是很強大的什麼畫魔宗的人,要韓林注意一點什麼。
可惜,韓林絕對不會認識什麼畫魔宗!
而花無憂卻猛地想到了什麼,雙眉顫抖中站了起來:“你……你是畫魔宗的人?是你們殺死了我的爹爹……原來是這樣,是這樣啊……”
原來,當初正是嗜血盟得罪了另外一個五階門派,結果雙方展開了一場慘烈的大戰。大戰後期,嗜血盟本來已經要獲勝了,但對方門派當中有人的遠親居然在更強大的七階門派畫魔宗內當著長老,於是戰局隨即改變!
這樣的改變,先是嗜血盟接連戰敗,盟主也就是花無憂的父親戰死,緊接著更是差點直接被人滅了宗門,好在……花無憂的義父來了!
這樣的到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為了拯救和幫助嗜血盟,而僅僅是另外一種方式的佔據和掌控罷了!
明白了這一切,花無憂望向畫魔宗少宗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