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還會要你?”
鳳惜呆呆聽著,見尚喜大笑,奮力道:“爹爹不會…不要我的。”尚喜嘴角一撇,惡聲道:“爹爹?呵呵──瞧不出那男人喜歡這套叫法,聽來真真快意。就算如此,當日那女子你不也見到了麼?說不在,現在就在溫柔鄉里,連你被人賣了都不曉得。”
鳳惜猛地一頓,竟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當日那女子你不也見到了麼?說不在,現在就在溫柔鄉里,連你被人賣了都不曉得。』
尚喜歡愉地笑著喚人,竟是讓人來,扯了自己的衣服。
×××
醉仙樓可是南國有名的南館,老闆潘錦之前也是極有名的倌兒,接手了醉仙樓後,倒是把這樓管理得越發好。醉仙樓的小倌不見得是南國裡最妖魅的,可這醉仙樓卻依舊是高朋滿座,主要是因為老闆潘錦花樣兒多,又是隻認銀子的主,只要出得起,什麼戲法皆有得玩。
今夜,醉仙樓的賓客較往常來得多了許多,且是因為今夜,潘老闆安排了些白白淨淨的雛兒,讓嫖客親自標價,標到了便隨君玩鬧一夜,死傷不計。逢這南國花季,自然來了許多外來客,醉仙樓的上座,可是萬金身家才能進駐,平日潘老闆是決不讓人隨便入的。難得今夜,那上座,華貴的屏風擋著,兩側站著黑衣人,眾人側目,一些較有見識的,瞧見黑衣人衣角的標誌,連忙別開眼。
檀玄教──!
沒想到,這檀玄教人竟會來此,潘老闆親自相迎,眼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歡愉,倒是讓這原來別有風韻的男子增添了幾分可愛。想來,這檀玄教人和潘老闆關係非淺。只是,這上座之位……想來,該是教中極有地位的人。
華美的樓內,歌舞昇平,衣裳清涼的倌兒,在中央舞著,身上僅有一片薄紗遮掩,身下未著寸縷,就是為了方便客人行事。不過須臾,就有心急之人將那些倌兒扯去,肆意調笑玩弄。一些等不及的,就要讓倌兒在眾人面前與其成好事,樓內淫聲笑意四起,淫麋頹廢。
正當眾人沉醉在這溫柔鄉內,兩個小廝抬這一個龐大的錦箱。潘老闆親自上前,對著賓客道:“奴家在早前巧得一個孩子,模樣清麗,就讓他來慰勞大爺們,還望笑納。”說完,使了眼色,那兩個小廝就俐落地開啟錦箱,兩人一推,輕易地讓錦箱一倒,由內一個少年跌出。
少年怔怔抬眸,模樣的確清秀,身上是單薄的袍子,可那雙眼裡的不安,倒是誘人。潘老闆見賓客好奇觀望,上前,輕易扯開少年身上的外袍,只留下那一層薄紗。少年大驚,潘老闆笑了笑,不讓少年縮著,喚那兩個小廝將少年按在地上。
“今日,為了讓大爺們快活,便讓奴家喚人現給大老爺們試試這孩子。”擊掌,兩個大漢從後走入。這樓內的賓客興意昂然,吆喝著,淫笑著。那兩個大漢走向少年,小廝識趣地走開,少年一驚,已經被壓在身下,驚恐地看著壓著自己的兩個猥瑣的男人,而後,絕望地畢竟雙眼。
突地,僅是一瞬間,少年落入一個懷抱。那兩個大漢,已經倒在地上,頭頸被生生扭斷,滴血未流。眾人一時呆怔,裡頭開始有人驚叫。只見,那在中央的黑衣男子,抱著懷中幾近赤裸的少年,一個銀面掩去了面容,可那雙眼,是驚心動魄的紅。
“是…是檀玄教──教主!!”
眾人四處逃竄,潘老闆亦是面色蒼白,喉頭一緊,男子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教…主……饒……”潘錦痛苦地掙著,男子突地一甩,將潘錦扔了出去。男子兩側已站著兩個黑衣人。
“墨、影,今日看到此景之人,都殺了,挖了他們的眼。”寒冷的語調,那雙紅眸卻殘酷非常。
潘錦倒在地上猛咳,艱難地跪伏在地上,全身顫得厲害。“謝…教主…不殺…之…之恩……”男子冷冷一瞥,將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