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特別他還是你的頂頭上司,以前在一起工作挺合把的,他一離開你,你肯定散一下子。”
宋副社長越聽越對心,便站起,哈腰伏在寫字檯上,臉湊近東方紅跟前說:“我散一下是小事兒,關鍵是我離不開他,讓怎麼昨晚我值夜班時,我又過他那屋去了,兩人又親近了一回呢!”
“你膽兒真肥,那要讓人看見得當啥曲唱呀!”
“誰能看見?!每天天黑前,前面的大鐵門咔嚓一上鎖,四面大牆高的連鳥都飛不過來,門衛打更老頭兒心眼兒還好使的很,我管他叫大爺,他有啥事兒我都關照他,他嘴還緊,從沒往外說出過,什麼事兒也沒有,比自個家都安全。”
“那你也要注點兒意才好!”
“不是我注意不注意的事兒,關鍵是我有這口神累,一點兒也板不住。跟他都跟慣了;再說他也總要我,時間又只乘這半個月了,就這麼點兒好時候。我不得不好好利用利用呀!”
東方紅捂著心口兒說:“這把我心嚇的像懷揣小兔子似的!”
“你真完蛋,是我又不是你。你害怕的是哪路?!”
東方紅擔心並善意地說:“那他過‘五一’去山區上班後,你就別再和他來往了唄,一是他老天拔地的,二山區離這還遠,一個東山溝子,去一趟有多不方便呀!”
“再說吧,我方才沒說嗎,就怕我板不住;遠怕啥?!兩山到不了一起。兩人怎麼也能到一起的。”
“他剛去,人不熟,萬一讓那邊人抓住怎整?!”
“誰能抓他?!大山溝子住著的人可老實了,再說山溝裡的人都愛幹這事兒,一到下晚黑男的就東家去西家西家去東家的放青;如果男的不在家,女的半夜三更就出去勾野漢子,誰也不管誰,特別我聽山區一個婦女主任說,還有兩男的用媳婦換媳婦呢,可招人笑了。”
“換媳婦?!那不是變相賣淫嗎。這還了得!”
“這一看不怪你當女性學會會長,竟然還懂得政策,知道變相賣淫。真有你的!”
“你得讓孫書記上班後管這事兒,有傷風化呢!”
宋副社長嘿嘿一笑說:“傻妹妹,管啥呀?!正經事兒都管不過來,誰能主墳不哭去哭亂墳崗子?!”
東方紅無言。
宋副社長便問:“你說你今天有事兒才來,什麼事兒說吧,那邊還有幾個同志排號等我呢!”
東方紅就如實講了瀋陽建校夏玉玲和東方狂人一行造訪一事,屆時為體現領導重視,學校胡明書記不但參加,最好還要請公社一把手孫嘯天書記參加;接待一切從簡。晚飯在學校餐廳安排,一飯一菜一湯;並提議聯席會議請宋副社長唱主角來介紹這邊的辦會經驗;夜晚舉行篝火晚會。等等。
宋副社長越聽越愛聽。越聽越興奮,最後表態說:“這個事兒太好了。真可說是天助我也!但我說天助我也,我不僅是就說我自已,而是包括你東方紅在內的!因為你即將高中畢業,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你辦三年多時間的女性學會也將收口;而我這個副社長也剛剛上任不久,就在這個夾當兒,省城瀋陽馬上要造訪我們,她們來倒是相互交流經驗,但說穿了無形中她們是來給我們揚名,這不就是天助你我嗎?!所以我不同意小妹你說的一切從簡,相反我的看法,是要隆重熱情地接待她們,不能讓人家說我們小氣,也不能讓人家說咱們是什麼土老帽!我看這樣辦,飯不能在你學校安排,一定要在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