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誘惑我,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她難掩眼眸中的霸氣,揚起眉睫勝視身下這妖媚宛若精靈的男子,忍不住想用她唇上的吻強佔他、用她幽谷的柔韌包裹他,烙下只屬於她一人的印記!
她迅速地解除了衣袍的束縛,將豐滿壓向他的懷前,炙熱的手卻順著他光潔的胸而下,來到平滑的腰腹間,卻猛地向下緊握住他的亢奮,摩挲著。
他倏地倒抽一口氣,“不要……”他顫著聲音想推開她。
“你是我的!”她挺起身形直視清兒,眼中沒有遲疑,只有堅決,甚或是一絲慍怒,“只能是我的!”她狠狠地說。
說話的當口,她抬起翹臀,筆直地欺上他的堅挺,瞬間用溫潤柔軟將他緊緊包裹。
“啊——!”他忍不住尖叫一聲,被猛烈的衝擊席捲著!賁緊的痛楚從分身直傳到右臂,與此同等的快感如波濤般同時衝擊著他,那一瞬間,他只能緊攀住龍文軒,逸出一波高昂的呻吟……
她引導著他的亢奮在她緊繃的幽谷間深人淺出地遊移抽動,瞬間揚高他的慾望。他微啟的唇瓣逸出一聲啜泣,未曾體會過的情潮吞沒他所有的理智。
而他的青澀、他的呻吟,他那陀紅的臉、微蹙的眉、霧水的眸都衝擊著她,對他的愛戀、因他的妒火、日積月累的牽掛、長久以來的情慾,都在這一刻如決堤的河水洶湧澎湃。
他虛軟地偎躺在她的身下,臣服在她接下來的每一次強勢攻擊中,直到她的幽谷痙攣般地緊繃讓他體內的高潮噴薄,激烈高喊出她的名字……
如果說這是一場保衛戰,那麼他無疑輸得徹底,敗得慘烈,所有城池全部淪陷,每一寸土地都已被她蹂躪。
子時的更鼓在寂靜的夜如斷藕的絲般悠長,半蓋著溫暖的錦被,我低頭看著被攬在懷裡的清兒。他烏黑的長髮已經散開,暗暗帶著清香,順著肩披瀉下來,襯得他肌膚如雪。長而微翹的睫毛低垂,掛著盈盈欲滴的淚,像秋日清晨戶外草尖葉芒上的晶瑩露珠,碰一下就要掉落。……恁的動人心絃。看著他右臂上的降紅宮沙慢慢退卻,我不禁心頭一顫,本以為他早已是皇姐的人兒,沒有想到仍是處子之身,早知如此卻應輕柔的待他。
他沉默著,靜靜地靠著我的肩懷,緊緊地抓著錦被,像是要蓋住胸頸間的片片吻痕。
“清兒,”我柔聲喚道:“想什麼呢?”
他唔了一聲,臉垂得更低,幾乎埋到胸口去了。
我撩起他的長髮,凝視著他,“到底在想什麼?一句話也不說。還是剛才我太過粗暴,弄疼你了?”
“不,不是!”他一聽我最後問的那句話,整張臉即刻成一片火燒雲,拚命地搖頭否認,“我,我只是在想……愧對……唉——!”他雙眸輕閉,露珠滴落,頓時溼了我的肩頭。
那一聲無助的嘆息讓我眉頭一皺,“愧對什麼?”
他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說。他是有些後悔和無奈,本以為自己定是要懷著對她的無比怨恨和對文胤的無地自容去撞牆的。當初是他先愛上了文胤,他對自己發過誓,要用自己的忠貞來維護對她痴痴的愛戀。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愛的人就是文胤,他也曾經為了文胤的喜怒費盡心思,滿心想著他的溫情,期盼得到他的寵幸。甚至不惜為了她的落髮為尼、遁入空門而放棄生命……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變心了?她剛從他的身子上起來時,他心中充滿的不是憤恨、不是絕望,而是滿滿的羞怯。他為自己享受她的愛撫而羞怯,為陷入情慾不能自拔而羞怯。他應該對文胤貞節不是嗎?也許,他根本就是個無恥下賤的男人,和勾欄院中招攬女客的伶子沒有兩樣。看,剛才他都做了些什麼!
“你是我的人,不準想別的女子。”我扳過他的臉,聲音慍怒,透著威儀和不悅。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