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那我的妻子不是很危險?”齊父頗有些擔憂的對肖天行問道。
雖然剛跟齊母吵了架,但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齊父根本不可能不擔心獨自離家而去的齊母。
“爸,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安排好的。”齊穎對齊父安慰道。
“你就放心吧,伯父。”肖天行對齊父說道:“這附近都有我們的人。”
這次是東海市和中海市兩地兩支特警隊的聯合行動,兩支特警隊本來就是進行交流學習的,這學習了之後自然是要對學習結果進行考核的,本來還兩地的警局領導還在為這次交流學習最後的結訓考題犯難。
考得簡單了,體現不出水平;考得難了,發揮的不好,領導臉上的面子難免掛不住。
不過現在這些難題已經全都不是問題了,經過分析,境外的恐怖組織很有可能會派人入境,對齊家人進行滅口,這對於東海和中海兩地的特警隊來說,就是一個絕佳的結訓考題。
中海市和東海市的特警隊分一外一內部署,中海市的特警隊負責外圍的控制,而東海市的特警隊則是負責保護齊家人的安全,並且對進入齊家的嫌疑人進行抓捕。說白了,中海市這邊的特警隊就是負責外圍盯梢打雜的,而挑大樑的,則是東海市的特警隊。
能被挑選入特警隊的,那都是警察中的精銳,只要是精銳都會有傲氣。行動的安排,自然是引起了中海市這邊的特警隊員的不滿,不過這是上級領導的安排,就算心中有意見,也只能是在嘴上抱怨幾句。
“頭兒,你就真這麼忍了啊?都說菩薩還有三分脾氣,咱不能就這樣讓人騎在我們頭上啊。”
一輛掛著中海市車牌的榮威suv中,坐在駕駛座上剛加入特警隊第二個年頭的陸宣利在面前的方向盤上拍了一下,頗有怨氣的對坐在旁邊副駕駛上的隊長賈光恆說道:“這好歹也是我們的地盤,憑什麼讓別人打主攻,我們打雜呀。”
“不爽?”賈光恆眼皮往上抬了抬,說道:“不爽你去找局長說理去,你跟我說頂什麼用。你想打主攻,我也想打主攻,你去找局長反應‘民意’,興許局長就同意了。”
陸宣利嘴角抽了抽,說道:“頭兒,你又拿我開涮。我去找局長,那不是找抽嗎?”
“你去是找抽,我去就不是了?”賈光恆靠在椅子上撇了撇嘴,說道:“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把手裡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為什麼啊?”陸宣利顯然還不死心,對賈光恆說道:“那個肖天行是轉業軍官不假,可頭兒你不也是嗎?”
“所以說你還太年輕。”賈光恆從口袋裡拿出一條薄荷糖,剝了一粒塞到自己嘴裡,把剩下的薄荷糖遞給陸宣利,說道:“這當兵分很多種,從不同部隊出來,其中差的太多了。來我們大隊的那些人,你也看到了,覺得怎麼樣?”
“感覺很牛氣,連身上的迷彩服都跟一般的不一樣,好像是國外貨。”陸宣利回答道。
“那可不是國外貨,那是根據外軍特種部隊迷彩服,在此基礎上自主研發出來的。”賈光恆解釋道:“因為其成本太高,所以只有小部分部隊使用了這種迷彩服,常規部隊連看都沒看到過。”
“頭兒,你瞭解來我們大隊的部隊?”陸宣利好奇的問道。
“聽說過,但是不瞭解,跟你們一樣,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支部隊的廬山真面目。”賈光恆唏噓了一下,說道:“跟那支部隊之間的距離太遠,根本不夠資格去了解它,而肖天行卻能跟他們稱兄道弟,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們只能打雜,而他們是主力?因為他們的隊長比你們的隊長牛氣,同樣是轉業軍官,中間的差距太大了。”
陸宣利被肖天行這一番話說得目瞪口呆,他沒進過部隊,所以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門道;而就算陸宣利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