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自己去現場看下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人犯罪無非是因為利益的衝突和趨使,如果那個人殺死伍德是為了什麼目的的話,他一定會關注接下來的發展和變化。
艾諾莎走出衛生間,發現德克斯特就站在門外等著她。
德克斯特看著艾諾莎,然後問道:“打算行動了?”
艾諾莎看著德克斯特,聽見了他內心中的蠢蠢欲動和想要幫忙的想法。
艾諾莎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
艾諾莎當然沒有立即出發,她必須確認伍德已經沒有安全。這個時候,她還無法安心地去處理事情。
四個小時的手術後,手術室的燈滅了,護士推著伍德從急救室出來。
一群人上前,急忙詢問醫院伍德的情況。
醫院讓大家保持安靜,才說道:“手術非常成功,不過,病人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需要觀察。等病人醒來後,你們才可以探望。”
說完後,護士就將伍德推遠了。
艾諾莎立即小跑著跟上。她眼巴巴地看著昏迷中的伍德,就怕眼睛一眨,對方就會消失掉。
直到伍德被送入重症監護室,艾諾莎被擋在門口,她才停下。
深深地看了病房裡的人一眼後,艾諾莎轉身離開。
她必須去做她的事情了。
德克斯特不慌不忙地跟上。
到了這個時候,艾諾莎才仔細地思考起來,她花費了兩三年時間去掌控所有有價值的人的把柄是不是就夠了。
沒有任何的勢力作為支撐,知道太多秘密的她就如同一個揣著巨大寶藏卻沒有守護實力的肥美的兔子,一旦她身份暴露,那麼等待她的絕不會什麼好的下場。
所以,她每次做事情都只能小心翼翼,一再謹慎。
明明她手上掌握那麼的資源,卻只能動用一點點。
艾諾莎心有不甘。
就像現在,她想幫忙伍德,卻無從下手。
艾諾莎開始焦躁起來。
德克斯特理解艾諾莎的焦躁,也理解艾諾莎打算自己去點什麼好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他不明白,艾諾莎為什麼放棄和警方接觸,放棄從他們嘴裡得到有用的資訊,而選擇自己單幹?
自己單幹,會非常難吧。
艾諾莎和德克斯特是打車前往伍德演講的地方,到了地方後,艾諾莎直接進了公園內。
德克斯特跟在艾諾莎的身後,左右觀察著,以自己就是犯案的人的角度來思考著。
艾諾莎很快就來到了案發現場。
她站在警戒線後,然後深呼吸一口氣。
她放大感官,開始注意四周的所有聲音。
她任憑大量的語言和聲音衝擊著她的腦袋,開始在各個聲音裡尋找著有用的線索。
恐慌、不安,對案件的好奇和受傷的伍德的同情,不解和茫然,還有暴力事件下對內心衝擊殘留的恐懼。
艾諾莎從這些人當中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她不耐煩地咬了下嘴唇。
就目前情況看來,只能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出來了嗎。
在艾諾莎打算離開的時候,中途離開了一會兒的德克斯特終於到達。他看著現場,對艾諾莎道:“可能警方也不會找到什麼線索的。這裡的監視器都是假的。”
艾諾莎轉過頭,臉色難看。
德克斯特理解艾諾莎憤怒的心情,所以他很貼心地將他的調查結果告訴了艾諾莎。“據我觀察,嫌疑犯應該混在人群當中,等待著時機,然後開槍。再趁著混亂時離開。就算監視器是真的,警察也不會找到什麼結果。那個男人一定戴著鴨舌帽,擋住了臉。”
艾諾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