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家心情忒鬱悶,你還挖苦我,虧我還那麼信任你,有沒有良心呀?嗚嗚……”小丹嘆了一口氣,故意在電話裡跟我耍嗲。“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你什麼時候有個準時間的。那好吧,誰讓你是公家的人呢?你有時間可要聯絡我呀。什麼都得遷就你。88,小子。”
姐妹中都說我是假小子,可是我不認同這點,其實我心裡還是挺溫柔的,我也做一個依人的小鳥,只是無人可依,我只能做一隻自衛的大鳥,免得被人欺負。她們還煞有介事地說我與小彤是一對呢。我什麼時候有同性戀傾向了?不就是因為到了28歲都沒有正式談過一次戀愛。為什麼呢?為什麼沒有談過戀愛就是洪水猛獸了?難道與一個男人卿卿我我之後,再對另一個男人表達同樣的感覺,這才算得上一個女人未婚前的合格表現?拜託,感情非要經歷這個過程嗎?
呵呵,別說男人皮,女人也不賴。私底下說的話如果讓男人聽到,恐怕也會大跌眼鏡的,會說,別怪世界變化快,只因女人都變壞。
“沒規矩,喂………”這小丫頭換工作象家常便飯一般,我們早就見怪不怪了。我並沒有多大的吃驚。我想問問具體是什麼事導致她再一次失業,不會是她又犯什麼迷糊吧?丟三落四的,她的這個上司能容忍她半年時間,都讓我刮目相看了。
不等我問,小丹已經把電話掛了。我想停下車後,再打電話問問,畢竟是我的好姐妹,如果想找我聊聊,我不應該憐惜我的休息時間。
朋友就是這樣,我們一生中能相遇很多的人,相遇,認識,瞭解,經過淘洗,最終沉澱下來才是值得信賴的私密朋友。這種朋友圈子的結合不太容易被打破。任何一個人融入進來不是件易事,因為這要改變我們每個人的既定習慣,可能我們都不願意改變彼此間的位置。我,蕭靜儀,小丹,還有司文,我們這個私密圈子結合體形成之後,再也沒有接納任何一個人進來,儘管有時的聚會會有不速之客的到場,但是每次現場的氣氛都令我們很不舒服。
蕭靜儀的性格沉穩,可能是做醫生的緣故,她是一個比較實際的女人。司文是一名律師,邏輯性強,但她的性格中與律師唯一不相符的就是感性,而她的感性有時成為她征服法官的武器。在為一宗案子辯護時,她有時完全進入角色,縝密的邏輯分析,伴著強烈的感性訴說。不過我很喜歡她的才情,她的辯護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女子博古通今,可以把死板的法律繞成手指間的柔情。而小丹自不用再多介紹,純淨的女子。我呢?我屬於外表冷漠內心火熱型別。我不可能對一個罪犯無知地笑。但我也不會面對我的朋友冷酷地哭。折中一下,我的性格屬於中性。有點多變的女子。
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多少會帶有一些神秘氣氛。其實真要是脫了警服,我會茫然地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嘿嘿,所以,我需要找一個能養得起我的男子,然後陪著他把風景看遍,再一起看細水長流。
我的車行到公寓樓下,車還沒有進車庫,我的電話又響了,電話是老林打來的。
“喂,一彤,不好意思,你這個假是休不了了,指揮中心接到報警,瑞華別墅區發生槍擊案,死了一家三口,全是中槍而亡,你要是方便的話,馬上趕到現場。兄弟們已經向那邊去了。”老林用很婉轉的方式向我下命令,是他批得我的假,現在又要取消,男人不想在女人面前出爾反爾吧。
“收到,我馬上過去。”既然有案情,只要不是因傷,一個刑警絕對沒有任何理由不去案發現場的,那是刑警的使命。我拉起車載警報,向郊外瑞華別墅馳去。
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大案,一家三口喪生,夠悲的。人的生命就是這般脆弱麼?如果這世上有起死回生的靈藥就好了。那生命是多的幸福,我希望所有的生命都在陽光下揚起笑臉。
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