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時候,還聽到了女生們失禮的說法。
“朝日奈律師?他啊,差勁透了,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想讓他送我們回家,他竟然直接開車就走了,上次結衣想去他家過·夜,他還拒絕了。”
“結衣?最受男人歡迎的結衣?真的假的,她被拒絕了?”
“所以說,那個男人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那方面?”
“也許只會紙上談兵。”
幾個女生嬌嗔地笑出了聲。
‘那方面不行’、‘紙上談兵’?這些詞都在衝擊右京的耳膜,他的臉色冷了幾分,額頭隱隱泛疼。
沒有男人樂意被質疑能力,就算他很久沒有女伴了,也不代表他願意接受這種說法。
“唔,右京桑,”眼前的女人衣衫半露的呻·吟出聲,她享受起身上男人對她的折騰,對她而言,眼前這個俊帥多金的男人身上有一種她無法抵抗的魅力,引得她像撲火的飛蛾一般不怕死的癱軟在他的懷抱裡。
她想被他擁抱,從他風趣的講座中就迷上了他的成熟穩重。
雖然他不經常來她們大學開講座,但是她就是無藥可救的迷戀上了他。
——他不行?
右京挑了挑眉,這個女人便是話題中的女主角結衣,要不是她放學後截住他,在無人的地方肆意挑·逗他,他也許想不起來這個女人是誰。
在即將脫光她的衣服之際,右京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夏葉的電話,只一眼,他深邃眼眸中跳躍的火光盡數熄滅,他放開了懷中的女人,整理起了凌亂的衣領。
“右京桑,為什麼不繼續了?”結衣不滿的抱怨起來。
右京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抱歉,我對你沒興趣了,你先回去吧。”
“為什麼?”結衣擋在右京的跟前,“你那裡明明就在叫囂著要我,我都能看得出你的欲·望,為什麼要停?我可以滿足你,”說著她輕柔的撫摸上右京的胸膛,瘙癢似的畫著圈,“右京桑很久沒女人了,接近三十歲的你能拒絕得了我嗎?”
挑逗的動作自然讓右京感到心癢難耐,他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的,不過他生生剋制住了。
他深呼吸了口氣,把結衣推開,推了把眼鏡道:“我有更加感興趣的女人,你還是去找其他男人吧,對了,我以後不會再來這所學校了。”
他在結衣不敢置信的眼神下瀟灑的離開了她的視野。
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然不早,家中卻無一人,夏葉的留言中說的是他們去了野餐,無奈的嘆了口氣,身為居家好男人的他收拾起了屋子,把需要洗的不需要洗的衣服都收攏去了洗衣機。
就是在那一回打掃中,他像是被魔鬼附了身魔怔了,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
在他視線所能及的範圍內,是夏葉的衣物,疊得很整齊,足以看得出那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孩。
衣服之中夾帶著胸·衣和胖次。
他鬼使神差的拿了夏葉的衣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犯下了不能跟夏葉透露的罪行,他竟然偷拿了夏葉換洗的衣物私自藏在了他的臥室。
這便是他成為夏葉變·態·狂的開端。
因為夏葉的毫無所覺助長了他的僥倖,他越發得寸進尺起來,起先只是不經意的收藏她的貼身衣物,但後來是收集她的照片,直到他越來越無法滿足的開始關注起夏葉的成長。
她的每一步他都看在眼裡。
如此喪心病狂的他要是讓夏葉知道的話,他該怎麼辦?
伴隨著他魔怔的惡化,他越發的害怕讓夏葉察覺他的罪惡,他畏懼從夏葉眼中看出能夠令他心防崩潰的厭惡。
他只希望夏葉不要拿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