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話,君洛暉完全不在意,他倒是很有耐心的聽著,他想聽聽看君洛海到底想要說什麼,「哦?然後呢?既然算到了,你怎麼會躺在這裡?」
「利益計算我從沒輸過!我一向認為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不管是誰,我都能讓他為我賣命,但讓我意外的是,你和這太醫接觸也才半年不到,你和他之間竟有利益砍不斷的友誼?」說道最後,連君洛海都覺得有些荒謬了。
「喂,你少噁心了好不好,什麼友誼不友誼的?我只是看你不順眼而已。」先一步反駁的是申淮,本來以為有什麼有意思的能聽,卻沒想到聽到這種讓他起雞皮疙瘩的東西。
對申淮的話君洛海沒有反駁,只是這麼盯著君洛海看著,眼裡閃過許多許多,但最後他只是閉上了眼睛,他輸了,輸在太過自信。
君洛暉看了眼不再說話的君洛海,揮了揮手讓暗鱗他們把人全都綁了起來,隨後君洛暉拉著文景陽往鴻霖寺裡走去,鴻霖寺裡發生這種事都沒人過來,這寺在君洛暉看來也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一路往前走,申淮也跟了上來,而這時候文景陽才朝君洛暉問道:「你是一早就算到了?」仔細想想,他們在上這太行山時申淮就沒有跟上來,當時他也以為申淮有什麼別的任務,沒想到竟是臥底到了太皇子身邊,他其實挺好奇的,到底君洛暉是怎麼知道君洛海會在他們取了東西後出現的呢?
「是啊,一早申淮就和我說大皇子有聯絡他了,既然這樣我便將計就計,但你可別聽那誰亂說,什麼友誼,還不是我拼了老命的給他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麼,還簽了不平等條約。」說著這話的君洛暉感覺似乎是在向文景陽告狀。
「餵……是你求我的好不好,我當然要足夠報酬啊,什麼不平等條約,說得好像我在訛詐你一樣。」一直跟在他們旁邊的申淮聽到這話不願意了。
而文景陽這會兒卻不由的笑了出聲,隨後卻暗自嘆了口氣,這一趟他總覺得他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有種累贅的感覺,這感覺讓他不是太舒服,心裡更是不自覺的想:『他真的能夠資格站在這男人身邊麼?讓這人為自己遮風擋雨?那他還算什麼男人?』
沒感覺到此時文景陽心裡的變化,君洛暉拉著人已經走到了鴻霖寺的主殿,踹門而入的他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大殿,除了煙霧繚繞的香火外,這裡是一個人都沒有,看了眼香爐上還燃著的香燭君洛暉道了句:「走得還挺快,也不知是自己走的,還是讓人給強制撤離的。」
文景陽這時指著那香案上說道:「看,那邊有封書信。」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吧,陰謀無能星人……otz
☆、第六三回
香案上的信箋文景陽先一步的拿了起來,看信封上的字,這是一封謝罪書,拿著信箋文景陽有些訝異,沒有拆開直接拿給了君洛暉。
君洛暉接過信封瞥了眼信封上的三個字後直接把信封拆了開來,手一抖那折的整整齊齊的信紙立時散開,君洛暉拿著信紙從頭一路看下來眉頭皺得死緊,但最後卻也只是嘆了口氣。
「寫了什麼嗎?」瞧著君洛暉的那模樣,文景陽有些好奇,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文景陽本以為看完這信君洛暉會有些不愉快,但沒想卻似乎無奈更多一點?
君洛暉伸手把信箋遞給了文景陽,「你看看吧,這幫和尚寫的這封東西,讓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疑惑的看了眼君洛暉,文景陽把信箋拿了過來細細從頭看下來,直到看完他才知道為什麼君洛暉臉上儘是無奈了,因為信中寫了罪責和他們的苦衷,還真是讓人看得都快替他們委屈了。
「那少爺是想如何處置他們?」同樣嘆了口氣的文景陽這麼朝君洛暉問到,即使真如信箋上寫的那樣,就文景陽來想,不處置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