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等允許便匆匆向秀竹苑走去。
只留下一個笑得一臉詭異地百里傲然留在原地。
回到秀竹苑。卻不見竹兒。別不是走丟了?“竹兒。竹兒?”卻沒有人應答。
走到內室。坐到床沿上。柳若伊有些納悶。這個小丫頭跑去哪裡了呢?也不像是如此不靠譜地人啊?正欲攀上床。卻摸到一個軟軟地東西。揭開被窩一看。正是竹兒!
在搖曳地燭火下。竹兒臉色泛著一絲青色。陰影交疊。憑添了幾絲恐怖地氣氛。柳若伊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伸手探向竹兒地鼻息。還好。有溫熱地氣息。看來只是暈了。
難道這裡有不速之客?這樣一想,便覺身後有道冷冷的視線直盯著她!下意識地回頭,竟是聖蘭夕!
晚宴的時候看其沒有挑釁,還以為她想開了,不再以她為假想敵,沒想到竟是憋到現在,意欲不善!
“不知聖蘭夕小姐深夜駕臨秀竹苑,是為何事?”氣勢上,絕對不能輸給敵人!
聖蘭夕手中執著一把小巧的匕首,挑著燈芯,使得燭光越發搖曳:“哼!你說我善妒也好,不自信也罷,總之爺身邊的女人,哪怕是你這種三等之姿,我也斷斷不能容!”這一下子被她說開了,似乎這胡攪蠻纏的事也變得在情在理了。
柳若伊正想著如何擺脫困境,聖蘭夕一個挪,傾身向前,匕首刃直抵著柳若伊的大動脈,鳳眼一挑,壓低聲音道:“柳姑娘,只怪你我看不對眼,去了那頭,別想些沒用的,趕緊投胎才是正道!”
似乎是為了故意折磨柳若伊一樣,匕首刃緩緩翻轉過來,眼看著刀鋒破喉,柳若伊忙出聲挽回:“等等!我有話說!讓我說下臨死遺言吧!”就算是死刑犯也是有最後陳述時間地吧?
“說!”似乎是心中篤定她沒辦法耍什麼花樣,聖蘭夕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首先,我跟你保證,對他絕無任何男女之間的想法,其次,反正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永遠消失在百里傲然的面前,與其這樣大動干戈把我殺了,之後還要嫁禍他人,不如你幫助我離開西風國,我一定走地遠遠地,並且留書一封,讓他知道是我自己不願意呆在這裡,你覺得如何?”柳若伊急急說完,卻不見聖蘭夕又鬆動的意思,忙又補充道,“我不是跟你耍什麼陰謀,只是早就想離開這裡,並且,你覺得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命之間,我會更在乎哪一樣?”
聖蘭夕眉頭聳了聳,眼神閃爍著,而她思考的時候手中不自覺的有個小動作,匕首的刀鋒就這樣時而貼著柳若伊地脖子,時候稍遠一些,使得柳若伊的神經一會兒繃緊一會鬆弛。
就在差不多要斷的時候,聖蘭夕終於收手,凌厲的眼神盯著柳若伊,嘴角挑著一絲笑意說:“的確是令我省心地好主意,不過,我憑什麼相信你?”
柳若伊一聽,知道這事靠譜了,於是立馬指天起誓:“我柳沫沫發誓,如有不履行約定者,天打五雷轟!”古人不就信這個嘛?反正她不怕,就算到時候反悔了又奈她何?
若是其他人也許還會有些猶,但是身為巫族子民的聖蘭夕本就對天神之說崇拜不已,自然以為所有人都以天神為信仰,既然發了如此毒誓,必不會有違此事,於是放心地點點頭:“好!那你要我如何幫你?你又什麼時候走?”
柳若伊心中嘟囓不停:真是的,她剛來還沒有好好享受美食呢!不過性命有關,只好妥協,走得越早越讓她放心,她越放心,柳若伊也就越安全,於是說:“明日!你要給我準備好一頭騾子,一些銀兩乾糧,還有一身東風國地普通男裝,明日是百里傲然的登基大典,他一定顧不上其他人,到時候想走是易如反掌地事情。”
“好!”聖蘭夕將匕首放入鞘,輕輕撫上柳若伊的脖子,“明日午時三刻,我在這裡等你。”然後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