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我這不來看你了嗎?”放眼看去,正是若不謙扶著李老頭往屋裡走來。
柳若伊這才放下心來,可是忽然又大哭起來,為所有人的關愛,為所有人的劫後餘生!
李老頭見狀,不曉得說什麼才好,只好說:“呦,閨女,我這不來看你你也哭,來看你了你也哭?這可叫我如何是好哦!”
其餘人聽了為了緩解氣氛忙笑了幾聲,柳若伊抽抽鼻子,淚眼迷濛的看著眾人,也覺得自己怎麼能哭呢?應該笑才對嘛!於是擠出一個笑容。
“你為什麼要攔我?別忘了我才是大長老!”夜如風憤憤的喝了一大杯茶,冷眼看著如冰。
如冰淡淡的看著他,然後下跪道:“屬下的確越級了,但聽大長老處罰。
只是這件事情若是主人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你難道不清楚嗎?”
夜如風一聽,一把揪住如冰的衣領,冷聲道:“怎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這是為了主人好!”
如冰沒有言語,盯著發亮的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才說:“既然你不想說出姑娘的下落,我也當不知道,姑娘已經很可憐了,她既然忘了前塵往事,說不定也是天意,就這樣讓她過著李家小姐的日子吧!放她一馬不好嗎?”
夜如風冷哼一聲,然後甩下如冰不再說話。
110 離家出走
了兩日,柳若伊總算是將身子稍微養好了一點,李府一位不速之客北風國的宰相。、北風國的宰相姓若凌威,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一襲布衣卻依舊氣勢不凡,大約四十左右,兩鬢頭髮都已花白,卻被緊密且平整的綁紮在一起在頭頂綁成一個髮髻。
他是帶了聖旨來了,因此整個李府裡的主人都迎了出來,跪在花廳裡,眼觀鼻鼻觀心。
柳若伊一直覺得若不謙有種不凡的氣質,但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是一國國子!畢竟,哪有國子和平民能那樣打罵嬉戲無所顧忌的?想起若不謙和李甫還有李老頭之間的種種,柳若伊真是唏噓不已。
而李家父子似乎早就知道若不謙是國子之事,和宰相若凌威也是舊識,總之花廳裡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氛圍。
若凌威宣讀完國國主的口諭,深深看了一眼若不謙,似乎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但最終化成一聲哀嘆:“你呀!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胡鬧?!”
若不謙示意柳若伊他們來,然後衝若凌威無賴的笑笑:“這不江湖告急嘛!況且北風國有恩師在,哪裡會有什麼問題!”原來若凌威還是若不謙的恩師,難怪會對他有種父子的情感。
若凌威瞥柳若伊似乎是想說什麼,卻有礙於有旁人在,便不再談及國事,然後轉身向李付道:“國子在這裡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李付不再如以往那麼隨意,恭謹不卑微的回說:“國子能光臨寒舍是小民的福氣,哪來添麻煩之說,倒是我們失禮了,竟把國子留了這麼久。”
凌威又淡淡詢問了些李家的生意之類,然後把話鋒一轉,問:“這位姑娘是李爺的媳婦麼?長得眉清目秀看就叫人喜歡。呵呵!”
李付笑說:“是我地一個幹閨女。總想著要個閨女。無奈犬子又不爭氣。到現在原配也每個著落。我這個老頭子就只好自己給自己找閨女了!呵呵!”
“是嗎?”若威看了眼柳若伊又看了眼若不謙味深長。“那可真是福分啊!不知令嬡許了人家沒?”
柳若伊心裡一驚。片刻就明白了這若宰相眼神中地意思。估計是在擔心她與若不謙有什麼瓜葛。於是狀似不經意道:“乾爹對墨兒極好。說是再過段日子就尋個好人家只是墨兒捨不得乾爹。這才拖著。”然後衝李付甜甜一笑。好一派父慈女孝!
若不謙臉色有些難看。但依然對若凌威保持著應有地敬意:“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