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擠在沙發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反覆墜入的夢裡全都是陸執與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以及親手摸過的手感極好的腹肌,一些晦暗不明的畫面讓陳識呼吸緊促。
探在運動褲裡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白皙,卻又帶著發狠的力道,陳識感覺自己意識逐漸被奪了去,交織的快感讓他覺得忽真忽假,直到一道白光閃過。
溼漉漉的手被戲謔地舉到了陳識面前,陸執與的笑依舊風情萬種,勾人心魄。
“陳識。”
他在叫他。
“陳識,陳識。”
從夢境裡掙扎出來的意識回籠,陳識剎那驚醒,無辜地看向沙發邊站著的陸執與。
他已經換好了一身清爽乾淨的休閒服。
“我能帶饅頭出去逛逛嗎?”
饅頭這傢伙一晚上就被陸執與的美貌給收買了,大早便黏著陸執與“喵嗚”“喵嗚”的叫,搞得陸執與六點多就睜了眼,給她添了水,加了糧,這傢伙還是在叫,陸執與只好問她是不是想出去玩,饅頭立即給出了激動的反應。
夢裡半真半假的畫面讓陳識反應遲緩,他嚥了咽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可以。”
“那我先去洗個手。”
陸執與這話讓陳識嚇得一懵,他扶著沙發坐好,緊張地問他:“你為什麼要洗手啊?”
陸執與舉起那隻手,跟夢裡一模一樣的那隻手。
“剛剛從你冰箱裡拿了點東西吃,手弄髒了。”
陳識臉紅得非常懊惱,他趕忙撇開了頭,低聲道:“哦。”
陸執與也是有精神,領著饅頭下樓逛了半小時,要知道饅頭這傢伙,一到小區樓下就逃竄,逮都逮不住,也難為陸執與有這個性質,結果在樓下被饅頭教育了一番,回家的時候都氣喘吁吁的,扶著門,把饅頭給拎了進來。
“她也太能跑了。”
“她開心的時候賊有精神。”陳識迎上去,把饅頭給放進貓籠裡,趕緊接了杯水遞給陸執與,“你休息會吧。”
昨晚那個晦暗不明的夢讓陳識這會真的很難跟陸執與正常相處,他緊了緊喉嚨,又儘量放鬆,隨口找了個話題。
“昨晚睡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陸執與想起昨晚樓上鬧個不停的動靜,在他幾次要睡著的時候,又被女人的叫聲給弄醒,那哥們體力真的很厲害,折騰個不停,“聽了一晚上叫床。”
陳識忽然想起自己平時也偶爾聽到的叫床聲,有些尷尬。
“樓上是個軍嫂,男朋友很少回來,所以可能動靜比較大……”
“我今晚還是住酒店去,你收拾點東西,跟我一塊去。”
“啊?哦。”陳識摸了摸臉,“你現在是不是也好得差不多了?”
“沒有。”陸執與動作隨意地摸了摸頭,“我頭疼。”
“……”
“餓了。”
“出去吃早餐吧。”
“帶上她一起嗎?”陸執與指了指貓籠裡眼巴巴的饅頭,問道。
陳識搖頭:“不行,公司不讓帶寵物。”
“就說是我的。”陸執與不由分說地開啟了貓籠,他在胸前比了一下,問道,“有沒有那種可以裝著她的包包。”
“有一個貓包,但是她有點暈。”
在陸執與的堅持下,陳識只好把饅頭給帶上了,但他要到公司上班,今天一整天只能讓陸執與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