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功,她甚至還顧不上穩住自己的氣息,立刻拔出了身旁的長劍打算衝過來送上一劍。
“我死了就沒人告訴你們怎麼訓練野獸了!”
司徒寶寶集中生智,立刻跳到了月溯的身後將那男子推了出去。
長劍在月溯胸前一分米的地方立刻收住,司徒寶寶微微探出一個頭來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劍,“嘖嘖嘖,綵鳳大媽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
“你!”
“夠了!”月溯眼神一冷,綵鳳有些不情願的將長劍收了起來。
司徒寶寶的小手搭在月溯那冰涼的肩膀上,他只覺得那溫暖令人有些心亂,不自然的往前挪了挪。
“小受,你臉紅什麼?”那粉色的側臉讓司徒寶寶好奇的戳了戳,月溯彷彿觸電一般站了起來,頓時臉上殺氣四射。
“……”誰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點完全可以用在小受的身上!
為了掩飾他的異樣,月溯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說你懂得訓練野獸,那好,你告訴我外面的龍虎在鬼叫什麼?”
“嗷嗚……”轟隆隆……
撩開馬車的簾子,棒槌那不安的躁動聲更加的清晰。
司徒寶寶探出頭去,看著後方被黑色的麻布全部遮蓋住的籠子,隱約可以看見棒槌那龐大的身軀在裡面打滾著,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都是因為自己。
“它在說這個籠子太小了。”
“哼,這個可是師傅特地命人打造的玄鐵籠,本來是打算用來擒拿雙頭犬的,用在這龍虎身上倒也不浪費。”
轟隆隆……
棒槌不斷的嘗試著撞擊那堅固的牢籠,這樣的噪聲令人的心也不由得發抖起來。
司徒寶寶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著,那表情,讓月溯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那明亮的眼睛上,好像琥珀彙集著流光一般。
“他在說這麼不拉風的籠子,還是拿去關小灰好了。”
“……你的意思是,它聽得懂我們的談話?”而且這一段距離,那龍虎的聽力未免太好了。
“哼,一派胡言!”一旁的綵鳳不想再聽司徒寶寶胡言亂語,這個女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唬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司徒寶寶丟給她一個懶洋洋的眼神,“頭髮長見識短。”
“你!”
一道銀光閃過,綵鳳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將手中的暗器飛了出去,卻被那雙大手穩穩的接住,轟的一聲,月溯一掌便拍在了綵鳳的肩膀上,她立刻狠狠的撞上馬車廂,一抹鮮紅溢位嘴角。“要殺,也是我來殺!”
月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司徒寶寶看著他手中的暗器,嘴上雖然不說什麼,可是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好險,差一點她可愛的臉蛋就遭殃了。
看著司徒寶寶那慶幸的小臉,月溯忍不住露出了個玩味的笑臉,“怎麼,你也知道怕?”他惡趣味的將手中的暗器拿到司徒寶寶的眼前晃了晃,不想對方居然一個小腳抵住了他的胸膛。
“那個,小受啊,綵鳳大媽的暗器可是有毒的,你沒事嗎?”
她在關心他?不知為什麼,月溯突然覺得,讓司徒寶寶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她。
若無其事的將那暗器丟到車廂之外,“我們從小便經過嚴格的訓練,這點毒算得了什麼。”
綵鳳的眼中流露出不滿,她居然被人看不起了?
“真不愧是變態的徒弟。”
“什麼?”
“哦,真不愧是國師的徒弟,實在是太厲害了!”司徒寶寶露出了一個諂媚笑容,她可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萬一他用那染毒的手指來觸碰自己,自己還要花上一段時間解毒,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轟隆隆……
外面的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