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既然應下了,那便沒人能改變得了。至於皇兄嘛,他巴不得我委身於你哥哥,壞了這門親事,好娶洛青嵐那個女人回夜國呢,正好還不用在打仗,他何樂而不為呢?”
夜闌怨氣十足,把弄著捲髮的手指,只把卷得驚心動魄的漂亮青絲,拉得直直的。
“公主這般模樣,若非我知你心屬我哥哥,不知道的還真會以為殿下的心上人,是你家皇兄夜太子呢。”
是的,夜闌那小女兒姿態,實在像極了吃味兒的少女。
而事實上,夜闌公主雖然剛及笄不久,卻早已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了,那面首男寵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你這女人淨胡說,我怎麼會喜歡皇兄呢,本公主只是為我紅紈姐姐不值當。”
夜闌自幼生在皇宮,身邊也就幾位皇兄和父皇這些個為數不多的男人,其餘的都是女人和不男不女的太監,皇兄夜天祁又是皇子中最為俊俏的,她一個喜歡美色的公主,依賴他一點也是情理之中。
“紅紈姐姐系何人,竟讓公主這般為她思量?”
“她是我們夜國的第一美人,而且耍得一手好槍法,英姿颯爽威風凜凜,是本公主最為敬佩的女人,”夜闌雙手捧心,滿眼崇敬之意。
接著,她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北辰琬道:“我紅紈姐姐的事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而且便是我說了你也不會知道,問那麼多作甚,喏,這是你要的東西,無色無味,就算你哥哥再厲害,也絕對察覺不了,要不上次他也不會中招。”
她得意的挑眉,在北辰琬詫異的目光中,適時的閉了嘴,她可不能告訴她,之前已經給她哥哥下過一次藥了。
“那琬兒就謝過公主了,這種東西,我這兒還真找不出來呢。”北辰琬假意笑笑,媚藥而已,她精於用毒,隨手便可配置,又怎麼會沒有?
不過用夜國公主的東西,他日更有利於她撇開關係。
當然,這些想法神經大條的夜闌公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的。
就在兩人一拍即合,為自己的陰謀付諸行動的時候,定北侯大人和準定北侯夫人,卻並不在府中。
席連找遍了整個定北侯府,也不見人影,正著急之際,侍衛阿四為他送來侯爺口諭,要他在滿宸閣候著。
初時他還有些不解,阿四便好心解釋了侯爺意思,乃是要他對外嚴守主子外出的訊息,換言之,即是要他假扮一天定北侯。
這是何道理,哪有家將冒充主子的,可爺的命令,他們向來不問緣由,只是服從。
冒充定北侯
這是何道理,哪有家將冒充主子的,可爺的命令,他們向來不問緣由,只是服從。
“爺可又說他去了何處,何時回來?”席連問阿四道。
“這小的可不知道,爺只說他沒回來的時候,府上一切事都聽將軍的,要你做好他交代的任務,切莫惹人生疑。”阿四隻是個傳話的,但北辰燁二人去哪兒了他是真知道,不過主子不讓說,他哪裡敢亂張口。
席連劍眉緊鎖,心下疑慮更重,這時候府上可謂外憂內患,一個對夫人虎視眈眈的夜太子,一個侯爺見色起心的夜公主,再加上被擒了也不見老實的楚南公子,還有不動聲色卻心思深沉的郡主大人,這個節骨眼上,爺不在家主持大局,帶夫人去了何處?
他原本是來通報郡主帶走夜公主,似乎在密謀什麼,想問問爺當如何處理,現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放任著讓爺回來再說了。
“將軍要是沒別的事兒,卑職就先告退了。”他還要趕著去小碗姑娘那邊傳話呢。
也不曉得爺是怎麼想的,他明明不在府上,夫人也隨他去了,卻偏要讓他傳話讓小碗姑娘不要去滿宸閣,倒是今日她身體抱恙,不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