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呢,我到底要不要把你丟回大街上不再管你你呢…
若夕伸出手摸了摸那個人的眉眼,又撿起一縷鋪散在床上的銀髮拿在手裡把玩,嘴角噙了一絲笑意。算了,還是讓你留下吧,你的眼睛原本應該很漂亮的吧,只是不知道如今沾染了仇恨是何種色彩呢,真的想知道當初的我是怎樣的眼神呢,看你的眼神應該能猜得出來吧,呵呵,你的銀髮很好看呢,摸起來真的很舒服,我喜歡銀色的東西,所以你還是留在我身邊吧,就像看到了另一個我一樣,畢竟有一個同類的人,自己才不會覺得寂寞不是嗎。
若夕又看了一會兒躺在那裡的那個男人,然後才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閉目休息。
折騰了大半夜,若夕也困極了,坐到凳子上,往桌上一趴就睡著了,直到天明也沒醒過來,而床上的那個男人因為若夕給洗了個熱水澡,又前前後後輸了那麼多內力,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天亮時終於醒過來了。
男人醒來覺得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服,恍惚中以為是在自己家裡,剛想伸個懶腰,卻扯到胸口的鐵鏈,疼痛一下子把他帶回現實,趕緊撐著破敗的身體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早就換上了嶄新的衣服,身體也像是洗過了,神色頓時複雜起來,眼睛裡閃過各種光芒,一時間思緒紛繁複雜。
抬頭看到桌邊的女子,此時趴在那睡得正香,看不到女子模樣,只看得到如墨的長髮披散在背後。男人覺得不應該再待在床上了,準備下床,卻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疼痛襲來,忍不住呻吟出聲。
若夕被呻吟聲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見本該躺著的那個男人此時正坐在床邊捂著胸口,忙走上前去點了他胸口的幾處穴道,輸了些內力,然後把那個男人放倒,自己也躺到床上,抱住男人蹭了蹭,說了句不要動哦,我要睡覺了,就一睡不醒了。
那個男人很是複雜的看著這個抱著自己睡覺的女人,看來就是她昨天晚上帶自己回來的,自己今天能舒服的起來而不是像往常一樣被疼痛弄醒,也是她給自己輸了內力的緣故吧,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帶自己回來,這裡離那個地方很遠了,她們應該找不到自己了,那麼她帶自己回來是偶然還是故意為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肯定非富即貴,會不會跟那人口中說的殿下是一夥的?可是剛剛她的眼神不像是那種人的,會不會真的是偶然遇見自己,救了自己呢,不,一定不是偶然,宇文冷月,你到了現在怎麼還是存在這種僥倖的心裡,這世間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你不是已經深有體會了嗎,怎麼還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呢,是不是非要到死的那一天才肯覺悟?
宇文冷月,就是若夕撿回來的那個男人,看著那個抱著自己誰的很熟的女人,臉上露除了深深的嘲諷,現在不管你是誰都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關於它的訊息,反正這個身體早就已經破敗不堪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若夕睡到日上三竿才睡飽,醒來就看見自己撿回來的那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自己手還在人家身上,抽回手,有些不好意思,還沒有跟除了小飛和今生的爹以外的其他人一起睡過,平日裡就很不喜歡陌生人近身的,沒想到現在抱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睡著了,失策啊,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同類的緣故?若夕心裡嘀咕著。
抬眼看去,不錯,眼睛如預料中一般漂亮,一雙很美麗的桃花眼,此時平靜無波的眼中埋藏著憤怒、絕望、怨恨還有毀滅跟報復,果然是這樣,自己沒有猜錯,他就像另外一個自己,原來自己當初的眼神就是這樣的啊,怪不得小飛說看到我眼睛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要待在我身邊,真的很迷人呢,那種彷彿糾纏了所有黑暗的眼神就像一個漩渦,將你深深的吸引住,讓你忍不住為它著迷。
坐起身,相對無言中,若夕先開口了。
“你叫什麼名字,或者說你現在想叫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