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連楓梓不打算管餘洛的事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幫餘洛解了毒,還讓她一直住在山谷裡,等若夕再次來到山谷的時候,連楓梓和餘洛的關係也算差不多了,那個黑衣的叫連月的侍衛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而那個餘洛就是從那個時侯開始一直小妹小妹的叫若夕,也不管若夕同意不同意。
說起這個餘洛吧,若夕卻是不討厭,心理上還挺喜歡的。雖然她總是跟連楓梓一樣厚臉皮,老是揪著若夕問些八卦的問題,比如你現在有幾個男人,你們平常在一起做什麼,怎麼親,晚上怎麼做的————弄得若夕總是無話可說。
“什麼叫無聊,你為了那個男人幾天都沒來看我了,人家只是怕你被人拋棄,承受不住萬一做了傻事,那可就不值當了啊!!!”餘洛一臉大仁大義的樣子,看的若夕想在把自家的鞋拍上去。
“瘋子啊,我看你這裡挺寬敞的。”
“少說廢話,你又想打什麼主意?”
“沒什麼了,只是想幫你利用利用空間,看看你這麼大個山谷,就你們這兩個人,多空曠,還不如讓它充實一點。”
“不必,我覺得這樣子就好,清淨。”
“這樣子安靜的太沒人氣了,我家有幾個人想過來住些時候,我看收拾收拾剛好能住下。”
“住這裡?你確定?”連楓梓看了一眼若夕,很明顯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嗯!”若夕點頭。
“好,要住的話自己收拾。”
“知道了,謝謝!”若夕很是鄭重的看著連楓梓,道了謝。
“矯情,自己小心著,不要出什麼紕漏。”連楓梓擺了擺手。
“嗯,我知道。”若夕不再說什麼,低頭喝自己的酒。
餘洛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問,只是低頭喝著酒。整個屋子一片沉靜,只有屋外雪花飄落的聲音和偶爾酒瓶碰到桌子的聲音。
卷二 鳥欲高飛先振翅 青竹死去?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今天的多哦恨天走了,若夕總覺得屋子裡突然間空曠了許多,多了一種冷清的感覺,習慣了每天回來時屋子裡總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然後一起吃飯,一起發呆,一起睡覺,突然間習慣的人突然間離開,好像生活裡缺少了什麼東西,這種缺失的感覺實在是令人不爽啊。
“哎!”若夕包著被子窩在椅子上,看著外邊的白色世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恨天走後第二天,府裡邊都知道九殿下屋子裡的那個銀髮的男人不知道怎麼惹到九殿下了,被貶到偏僻的地方住了,而九殿下現在身邊無人,正是填補空缺的好時機,於是一些人開始時不時出現在若夕的視線之內,拋個媚眼啥的,弄的若夕是哭笑不得。
江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已經不能起身了,冬錦每天的眼睛都是紅紅的,嘴裡不住的罵著秦太醫,說人家是庸醫誤人,本來沒什麼大病偏偏越治越重,聽的旁邊知情的人都不住抽搐,尤其是若夕。人家給你看病,每次都盡心盡力的,還惹一身的責罵,人家容易嗎。
餘洛的毒解了之後也走了,臨走前跟若夕喝了個大醉,拍著若夕的肩膀讓若夕給她當小弟,還說要給若夕找十七八個的美人,若夕只能揉著自己的肩膀,呵呵笑著不接話。當晚若夕離開時,塞了一封信給她,信上也就是說讓她幫忙照顧一個叫恨天的新人云雲的。
府裡的恨天生病了,病的很重,眼見這兩天就要掛掛了,若夕好心的去看了一下,卻被氏悲憤的眼神給嚇了一大跳。待屋子裡的人都退出去了,氏蹭從床上一躍而起,竄到若夕的旁邊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訴苦,說著這些日子他是多麼多麼痛苦的躺在床上,吃不能吃,玩不能玩,動不能動,就在床上裝挺屍,外帶一兩個潸然欲泣的表情,比一個真的被人拋棄的怨夫還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