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人格分裂!”韓澤宇的眼睛裡開始湧上了絲絲怒火。
“啊,沒什麼,沒什麼,你沒事的話整這一身做什麼?”
“這一身怎麼了?”
“額,怎麼說呢,這身衣服跟你很不相配。”若夕斟酌了一下,小心的避免刺激到某人。
“不會啊,爹說這一身很漂亮的。”韓澤宇仔細看了看身上父親給他挑的衣衫。
“難不成你的這身妝容也是你爹幫你畫的?”
“對啊,怎麼了?”
“沒什麼,啊,聽說你最近學繡花?”
“嗯——”韓澤宇嗯了一聲,瞟了一眼若夕手裡的帕子,微紅了臉。
若夕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帕子,開啟,額,這是什麼東西,花,鳥,蟲,還是傳說中的鴛鴦,怎麼這麼胖,還跟以前見過的不一樣,抽象的?
“這個是你繡的啊”見韓澤宇點了頭,若夕繼續小心翼翼的問:“那這個上面的圖案是?”
“這個很難看嗎,我繡了很久,可還是這個樣子,上次聽說探花郎送你了含笑,你很高興,所以我想你喜歡含笑,才特意學著繡了含笑,可是,可是…”
“啊,沒什麼,你繡的很好,那個我並不是很喜歡含笑,所以對含笑沒有什麼印象,沒認出來也算正常。”汗,若夕覺得自家後背上都有汗水嘩嘩的流著,這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你喜歡什麼花?”
“啊,我無所謂,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
“那你想要什麼,我繡給你可好?”韓澤宇立馬變身小韓韓,兩隻眼睛閃啊閃的看著若夕。
“你怎麼會想著要刺繡?”若夕錯開話題。
“爹說縫補刺繡本來就是男兒家的事,身為男兒,這些事本就應該精通。”
“那個,我跟你說啊,人跟人是不一樣的,你不必學這些的,你以前就很好,你以前不是都不會嗎…”
“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什麼都不會做,我已經很努力學了,可是…”韓澤宇突然出聲打斷若夕的話,哭著離開了。
這,我沒說什麼吧。若夕很是鬱悶的向恭親王拜別,然後在恭親王一臉的欣慰中離開了。
若夕也沒什麼心情再去哪裡了,直接回自己府上去了,誰知剛回到府上就聽氏說了朝廷發生了一見大事。
“主上,大事件啊,大事件!”
“什麼事,說吧,不用賣關子了。”
“主上,聽說朝廷上一些官員今天上午上奏摺參戶部侍郎董仲搖,禮部侍郎嚴池侵佔他人財產,收受賄賂,欺上瞞下,結黨營私等等好多條呢,要求皇上嚴懲董仲搖和嚴池,現在正在御書房外跪著呢。”
“哦,這樣,母皇什麼態度?”
“皇上到現在都沒有表態,所以那些官員就一直跪著,到現在差不多好幾個時辰了。”氏坐到桌邊到了一杯水,遞給若夕。
“那些跪著的官員基本上都是寒族的吧,而且文書閣的寒族官員有一部分沒有去吧。”若夕勾起了嘴角,表明對這次的事件很感興趣。
“額,主上你怎麼知道文書閣官員只去了一半?”
“腦袋想的!”
“主上!!!”氏一臉埋怨的看著若夕。
“好了,你找人告訴她們四個不能參與此事,還有更不能隨意跟她人談及此事,謹慎做事,小心做人。”
“是,主上!”氏正了正神色,抱了拳離開了。
這幫子一根筋的傢伙,就憑她們手上那點證據就可以打擊氏族的勢力,真是頭腦簡單,氏族的勢力確切的說那兩方的勢力,是你們這群以為就憑一腔熱血就能動搖的嗎?你們手上的那些證據,就算是真的,人家不會找個替罪羔羊,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