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講課,唯一不懂英文的徐永民此時已然神秘失蹤。在這裡,我們不能不驚歎我國教育部高人的驚人成就!劃時代地將英語等級考試跟高校畢業文憑掛鉤,卓有成效地提高了高校畢業生的英文普及率,據說在不久的將來,普及率將會推而廣之延伸到高中、初中乃至幼兒園。
馬丁洋洋灑灑地講了整整一節課,在電翻了幾乎所有的女學員之後,在男學員殺人般的目光中心滿意足地離去。
終於下課了,女學員們悵然若失,男學員則紛紛長出一口氣。
高凡略顯嘶啞的聲音響起:“蘭雪兒同學,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雪兒的倩影極不情願地出現在高凡辦公室門口,高凡正在彈奏鋼琴,華麗的樂章從他的指下紛紜溢位,彷彿擁有生命的旋律,又如跳動的精靈,在整棟大樓空曠的走廓裡迴盪。可情雪兒今天心情糟了,一點也沒有欣賞音樂的興趣。
彷彿意會到了雪兒糟糕的心情,流暢的音樂嘎然而止,高凡從鋼琴前站起身來,轉身向雪兒淡然笑笑,說:“請進。”
雪兒蹙眉進了辦公室,問高凡道:“高教授,你讓我來辦公室請問有什麼事嗎?”
高凡淡然笑笑,說:“是有一點小事,不過這並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還是我想和你交流交流,畢竟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我是你們的教授,我會盡自己所能幫助你們解決生活中所遇到的困難。”
雪兒沉默,她和徐永民的戀情學院的師長人盡皆知,現在電視裡又在紛紛揚揚地播放有關徐永民的新聞,高凡有這般想法也屬正常,可天知道,事情並非他們想象的那樣!雪兒並非傷心,卻是真的生氣。
“雪兒,我比你痴長几歲,經歷的事情總也比你多些。”高凡淡然道,“在人的漫長的一生當中,所要經歷的事情很多很多,歡笑和喜悅,痛苦和淚水,等待和期盼,甚至是至親之人的生離死別等等,在不斷的受傷,傷口又不斷的癒合的過程中,我們慢慢長大、成熟,人的一生大抵如此。”
雪兒茫然看著高凡,她是真聽不懂高凡這番話的意思。
高凡自嘲地笑笑,簡介直白地說道:“比如你和徐永民同學之間的事情,雖然對你來說記憶深刻,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你仍然會慢慢淡忘……”
雪兒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沉聲道:“高教授,請你別在我面前再提起某人的名字!”
高凡愕然,雪兒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轉念一想旋即釋然,點頭道:“看來是我多想了,雪兒同學似乎比大家預想中還要堅強許多呢。”
“高教授,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想先回教室了。”
高凡招手道:“哦等等,那個,馬丁先生說他想和你談談。”
“馬丁?”雪兒皺眉道,“什麼馬丁?”
高凡攤手道:“就是剛才給大家上課的好萊塢名導演,他想跟你單獨談談。”
北江別墅區,莫菲家。
徐永民心滿意足地拍拍自己鼓鼓圓的肚皮,打了個飽呃,莫菲滿臉幸福地坐在對面看著徐永民,兩人中間隔張桌子,桌上擺了七八個空盤子,還有五六個空酒瓶子。
“給,擦把臉。”
莫菲甜甜一笑,遞給徐永民一把溼毛巾,那溫柔那體貼,根本就是小妻子在侍候大丈夫。
徐永民不客氣地接過溼毛巾,居然不是用來擦臉,而是大煞風景地撩開上衣去擦背脊上的汗水,擦了好幾下才又拿回來擦臉,直看得對面的美婦又嗔又怒,卻拿他毫無辦法。
又打了個飽呃,徐永民看看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黑夜快要來臨了,是時候離開了。
徐永民站起身,向莫菲說道:“天黑了,我得去幹正經事了。”
莫菲繞過桌子,從身後抱住徐永民熊腰,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