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因為罰站受了風寒,慕魚一直輕微咳嗽流鼻涕。半夜時風沒消停,她多穿了件外衣才去撤燈。
聞雲兮今日與無極門掌門有事商議,到現在還未回來。等慕魚將夜燈燈珠取走一半,聞雲兮正好披著月色步入風鳴廊。
無論何時,他始終維持一副嚴肅面容,因為五官極深,月光穿過古樹和廊間的簷角,斑斑駁駁落在他臉上,打出的陰影便也深厚,同他這個人一樣,彷彿在某處,隱藏了無數的陰影和秘密。
「大祭師,咳咳……」慕魚一手提著燈珠,另一隻手抓了一個輕巧的木凳,掛燈在廊上伸出來的壁燈中,她想換燈,便要藉助風鳴廊盡頭短亭內的矮凳。吸了一下鼻子,又道,「今日風大天冷,大祭師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聞雲兮低迴頭向她。樹影處露出細碎的月光,清澈如水,混著夜燈柔和細密的光拋在她臉上,能看到白皙面板上細小的絨毛和若有若無的纖細血管。
他微微頓了頓。
慕魚將木凳放回原來的位置,輕拭去上層的灰塵,再將夜燈包好投入背簍。等她再回頭,忽然發現長廊椅上多了兩瓶玉質的小瓷瓶。
一瓶是益清丸,另一瓶是護脈丹。
慕魚站在長廊裡,揭開其中一瓶輕輕嗅了一下,藥材純度將近十成,是一等一的上品藥。
心中的鬱結全部一掃而光,歡喜莫名其妙浮上心頭,摳出來一顆益清丸吞了,咳嗽立刻好了大半,渾身上下的疲憊感也緩了許多。
藥應該是大祭師留下的,慕魚又想起那半盒尚未用完的玉膚雪,心想大祭師除了脾氣壞一點,人更嚴厲些,確實並不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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