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銀吞的是山海鎮魂魔,這些魂魔顯然與何秀蓮同歸一處,且背後絕對有人推波助瀾,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是無極脈學堂的弟子。
衛南映道,「要不我去制牌房問一問誰最近丟了這木牌?」
問必然是要問的,但並不是一個可取的方法。
若真是學堂其中某個弟子所為,丟了木牌必然會有所警覺,極有可能據為他人木牌為己用。而另一方面,山海鎮禍亂中,丟失木牌的弟子倒也不少,如此一來更為混亂,陰差陽錯更是多難理清。
衛南映那跳躍的頭腦又開始活動,「我倒是有個辦法。」
「那製造何秀蓮魂魔的弟子定是受了某種情感上的刺激,比如被道侶紅杏出牆之類,所以見到如果見到慕魚成天在眼前晃蕩,且各種招蜂引蝶,想必會按捺不住有所動作。」
他看嚮慕魚,出主意道:「要不你去無極門學堂學藝,天天搔首弄姿,招來無數狂蜂浪蝶,逼他想方設法也要出手。」
真是一個好主意,聞雲兮無話可說。
慕魚不假思索,「還是不要了吧。」
但事實上,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甚至不動用一兵一卒就可引出兇手。
衛南映旁敲側擊,「小魚你不是喜歡劍術麼,入學堂後可學劍,而且大師姐小師兄都在那裡,司祀閣從不缺席,你不會有危險。」
因為魂魔而三天三夜沒吃飯的慕魚還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委婉表示,不要,你可以找蘇霓裳。
衛南映鄭重其事,以識海給慕魚傳音,「屆時,大祭師時常會親自指導劍術,用的是霽雲劍,舞的是飛天術,師承古青雀司流雲劍法,如桃花流水,孤自飛揚,那叫一個丰神俊朗飄逸如仙……」
真的假的?慕魚眼前一亮。
衛南映一看,果真是那麼回事。他拍拍胸脯保證,「入股不虧,不試試你怎麼知道?」
慕魚也不算被忽悠進了無極門學堂,事實上她本身就想拜入無極門學藝,還想了十幾年,所以當夢想成真時,依舊有些恍恍惚惚,入了學堂門,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連腳底都覺得軟乎乎。
她是跟在同曦後面的,司祀閣的弟子逼格都高,出場自帶音效,神人級人物,一出場就吸住全場所有目光,羨慕的、驚嘆的、嫉妒的,羨慕驚嘆且嫉妒的,成片滾來,想低調都沒得辦法。
尤其是慕魚這一身衛南映親自挑的粉嫩蓬軟的廣袖曳地紗裙,正襯得人如那剛出殼的蚌珠,不僅珍貴,還貴氣,就差把「我好奪目」四個字寫在頭上。
這還是最素的一件。
大清早出門前,衛南映特意挑了幾件漂亮仙裙,一件比一件誇張,一件比一件風騷,紅的妖嬈,紫的貴氣,綠的精彩,確實漂亮,九天瑤池的仙子宴穿這些也不違和,一大早就將平日裡從簡素淨的慕魚震得外焦裡嫩,還讓聞雲兮過來挑,哪一個更應該是禍水紅顏該穿的衣服。
聞雲兮皺眉,委婉提醒,這其中哪一件都不合適。
確實是任務所需,雖然雷,但是必不可少。
慕魚最後還是挑了件。如果真是無極門弟子一手促成的魂魔作祟,那麼看在本應死無全屍的人還如此招搖活動在眼前,是必不會善罷甘休的。
魚尺素來得最早,佔據的是東側靠前的幾個位置,慕魚極不自在,在萬眾矚目下幾乎同手同腳地挪到位置上,又聽不遠處封一銘笑了一聲,「衛南映是什麼眼光。」
「還挺好看。」
小歇之際,慕魚謹遵號令,想發設發提高自己本就有些高調的存在感。因為時間緊促,慕魚幾乎是被強行橫塞入學堂,對外稱司祀閣有識人慧眼,所以允她所願,但其實慕魚那點天賦眾人都看在眼中,明明就是個普通靈根,哪能隨便入這等高階學劍高閣,其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