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玻璃溫室花房。
玻璃折射著暖橘色的光,依稀可以看到裡面種植著五顏六色的珍貴花卉。秦霜降被吸引,加快步子想要靠近。
“那是琳琅的,你走開!”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正在暗處斜眼看著她。
秦霜降一面深覺不好意思,一面有不祥的預感。
為什麼左家的所有人,都如此愛護著一個叫琳琅的?
而且她猜想,琳琅一定是個女人!
“小丫頭又發什麼脾氣?什麼你的我的,這位是咱們左家的貴客,不許失了禮數!”
秦霜降一回頭,是左霆。
他言語雖帶著指責,但臉上總是掛著笑,讓人琢磨不清他到底心中所想如何。
守著花房的姑娘道了歉,循著小道很快走遠。
秦霜降忙解釋著沒有必要,是她到了不該來的地方,不由心中對他生出一絲好感來。
左霆是左家唯一見到她沒有震驚或者露出錯愕表情的,而且剛剛還替她解了圍出了氣。
“進去看看?”左霆提出邀請,他換了身襯衫西褲,在漸黑的天色裡,呈現出一種莫名的善意。
“不了……”秦霜降微笑著拒絕,如果是禁地,那便不去打擾的好。
“不好奇琳琅是誰嗎?你進來,我便告訴你。”左霆走進去,手上隨意地撫弄著一株已開了深藍色花骨朵的蘭草。
秦霜降很執拗,她不願接受威脅,站在外面說道。“如果我需要知道,左驍會告訴我的。”
“嗯,很有道理。那麼,他告訴你了嗎?”左霆也不強求,掐斷那蘭花的枝莖,笑著走出來。
秦霜降無言以對,她抿了抿唇,低下頭。
“既然好奇,那不進來也沒關係。”左霆將那蘭花往她的髮間一別,看她想要取下,阻止道。“贈予美人有何不可,算是我這個大哥給弟媳的見面禮。”
如此一說,秦霜降就不好拂了他的面子,避嫌地往後退了幾步。
“嘖嘖,還真是像啊。你知道嗎,你與琳琅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左霆哈哈地笑了起來,事不關己的樣子。
秦霜降如遭雷劈,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憤怒,她終於能回答自己半個月前提出的問題。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呢?呵呵,秦霜降心中發寒發冷,一切不言而喻。
可當時左驍是怎麼回答的,他只說,為什麼不能是你。而且,她天真的沒有再追問!
原來,這是一場陰謀!她被當成了別的女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左驍在前廳沒找到秦霜降,經人指引才過來尋。
秦霜降不言語,眼神絕望地看著他。
“我們走!”左驍連招呼都不與左霆打,想直接帶著秦霜降走。
左霆隨他們去,只問道。“弟媳叫什麼名字?人美想必名字也很好聽。”
“呵,與你無關。”左驍冷笑一聲,作勢要走。
秦霜降故意氣他,沉著聲說。“秦霜降。”
左驍憤恨地看她,大掌緊緊地禁錮她的手臂,拖著她回到車內,然後連踩幾下油門,車速飈的飛快。
這是秦霜降第一次來左驍的住處,她無心參觀,只恨不得時光倒流,到她從未見過左驍的那天。
左驍一把將她甩到沙發上,沒等她呼痛,就欺身壓上去。“秦霜降,我是真看走眼了!你勾引男人還很有一套嘛!”
侮辱性的語言讓秦霜降燃燒怒火,她掙扎著,想要給左驍一個耳光。
可手勁畢竟不如壯實的男人,左驍幾乎將她的手腕擰斷,揹著往上的時候骨節咔咔作響。“還真是下賤!”
秦霜降氣紅了眼,拔高聲音。“再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