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她就要飛向大洋彼岸,然後與左驍……再無見面之機。她心有戚然,又往回折返。
坐在床邊,秦霜降幾次想觸碰他,卻又縮回。兩個人一躺一坐,就這樣僵持沉默,甚至都成了難以祈求的奢望。
“水……”左驍迷迷糊糊地說著,他劇烈咳嗽了一陣,喃喃地說道。
秦霜降忙去倒了,再回來時,竟被左驍一把拉住,她趕緊用扯上圍巾,被左驍拉住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以不變應萬變。
“霜降?”左驍哽咽著,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在空曠中找尋不到出路,四處跌跌撞撞時收穫一絲希冀的激動和狂喜。
秦霜降沒有回答,她頭一直低垂著,猛然間感覺到他手掌的溫度很高。“左驍,你生病了?”
左驍得到回應,他置之不理,一把將秦霜降按倒,不由分說地唇就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感覺,足以令他瘋狂。
“左驍……”秦霜降被禁錮在他寬厚的胸膛和大床之間,回想起他上午就在咳嗽,剛才更是有加重的跡象,所以他在病中還敢過量飲酒!
左驍臉上呈現出不正常的紅暈,他以為這是個夢,還是春色旖旎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夢!
於是,他在這個自以為的夢境中,堵住她的唇,或溫柔或加大力道地碾磨吮著,呼吸與她炙熱的交纏,雙手更……大肆揉捏。
“不……”秦霜降喘不過氣來,她感受到左驍現在的難耐,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