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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建國之際,以儒學為立國之道,尊孔孟之道。為防諸將擁兵自重,太祖‘杯酒釋兵權’,盡度諸將之兵而交與文官執掌。文官不識軍務而精於權力之爭,每當胡兵壓境,文官往往不敢言戰而求苟和,您也知道每次大敵當前,朝中必然出現主戰派與主和派。”趙麟看了一眼宋理宗,小心翼翼的接著說道

“而爭議結束後,戰機往往已經錯過。因此官軍總是被動不堪。更別提北宋之時的軍隊營商了,軍隊腐朽化,軍隊不像軍隊,士兵不像士兵。不知伯父可還記得‘靖康之恥’?適時東京城中有三十萬軍民請出一戰,金兵臨城者不過六萬,上有各地援軍可謂後援,朝廷居然在戰與和之間反覆爭執,不敢出戰,以致造成如此慘禍,更是我趙官家的大恥,天下的恥辱,當然不乏一些奸臣,可腐儒絕對大大的影響著朝廷政治”趙麟越說越氣憤。彷彿當時自己就經歷過那段歷史一樣。(個人見解,下章接著論)

………【第七章 垂拱殿少年論儒(下)】………

“但是麟兒,孔聖人,亞聖教育我們要取義、成仁為何文官掌權竟會沒有鬥志?”

“聖人之道,用以修身即可,豈可用於治國?”

趙麟此語令理宗驚訝不已。他所知的儒家經典和今人著作無不把儒家思想當作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根本,就是自己的父王以及年輕時的太子少師教育他時也常用孔孟之道做語錄。難道這些人都錯了。他那知道這只是趙麟從後世之時的軍事發燒友口中再結合自己的理解才說出來的。

“並不是,儒學就真的不好,而是當今之計,亂世當用重典,儒學就不適合了,更何況當今的儒者們已經都變質了,只佔儒者之名,無大儒之實。儒學講究親親而尊尊,下級以上級為綱,也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雖對我管家統治有好處,然終有制約,上賢則可,上不賢則當如何?儒學中不**度,凡事以道德出發,可道德這東西誰能說清?一條政令可找到道德依據,與之相反的政令也可找到道德依據,終究如何取捨?若遇到奸佞小人,以道德之名行那苟且之事,又當如何?”

“縱使當政之人剛正耿直,也常常是些中毒太深的腐儒。遠的不說,比如咱們大宋神宗朝中的元老富弼,記得書上記載神宗皇帝即位時年輕氣盛,意圖收復燕雲十六州,可富弼居然對神宗皇帝說:‘願陛下二十年口不言兵’甚至把當時最有可能改變我宋之現狀的王安石變法給否了,如此朝臣,總有經天緯地之才,又有何用,如此朝臣,叫我大宋朝廷如何運作”

“可是麟兒,早在漢武帝時期就已經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為何漢唐如此強盛?”理宗不解的問道

“漢唐之強,是因為那裡的儒學上尚保有剛強不屈之本色,還沒有發展到像今世這般崇尚清談,漢之天下,雖以儒學為名,其實各家之長都兼有之,文、景二帝治天下,尊道家無為思想,使民生休息生聚;武帝治國,與法家想法無異。而唐朝,唐初就不說了,唐太宗李世民千古明君,唐初將領更都是悍將,盛唐則社會開放,無大禁忌,任用將領也不分胡漢,有功者居之,因而將領有為,軍隊作戰能力強大。軍士在前方作戰毫無掣肘,朝廷只需一監軍即可。伯父啊,那是的儒家可與當世的腐儒、陳儒有天壤之別!”

這段話也正是當時趙麟爺爺對他說的,此後趙麟在讀書時常常會想起爺爺的那番話。趙麟對爺爺所言“腐儒誤國”沒有深刻認識,但當他在看到那種將儒學思想當做一切之根本的論述時已開始有了一種反感。他的目光也更加開闊,沒有思想的桎梏,在廣泛接觸學習的同時也漸漸形成了自己的思考。

“麟兒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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