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戰術非常瞭解。
“正是如此。”曹操點點頭,沉聲說道“這麼多的騎兵要用多少兵馬才能看的住?而且就算看的住也不一定能夠防的住。這座軍營對於咱們來說就是如芒在背啊。不拔了他,咱們根本就不敢全力攻打虎牢關!”
“這麼說來就是非打不可了?”袁紹捋了捋鬍鬚,半眯著眼睛,淡然問道。
“非打不可!”曹操斬釘截鐵的說道。
“誰人願去?”袁紹一句話就讓全場安靜下來。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
面色微微泛紅的曹操能夠感受到無數道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猛然一咬牙就準備應下軍令。卻被濟北相鮑信出言打斷。
“哈哈哈~~~”鮑信大笑出聲,笑著對看向他的諸侯說道“此處軍營已經是甕中之鱉,何必急於一時?今日天色極好,正是吾等飲酒之時。來來來,飲酒去!”說完隱蔽的給曹操使了個眼色。
“正是,正是。飲酒去!”各路諸侯很快就反應過來,全都大笑著應聲,氣氛很是熱烈。
袁紹微微垂下眼瞼,鼻息不自然的微微加粗。片刻之後才恢復平靜。睜開眼皮,英俊的臉龐上露出一抹笑意,神色淡然的說道“不錯,正當去飲酒。”說完當先調轉馬頭向著中軍行去。看似平淡,但是那緊緊攥著韁繩的雙手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允誠,今日多謝你了。”曹操拉著戰馬來到鮑信身旁,小聲說道。
之前他一時氣憤,險些就出言立下了攻打那座戒備森嚴軍營的軍令。好在鮑信及時打斷,要不然就該他去啃這個硬骨頭了。曹孟德怎麼能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孟德有大才,乃是平定亂世之英雄人物。怎能被絆倒在這種地方?”鮑信笑著說道“這聯軍之中大多不過是一群蠅營狗苟之輩,全都想著保全實力。有好處就上,看到硬骨頭就躲開。這些人,成不了大事!”
“唉~~~”曹操有些遺憾的轉頭看向遠處那座森嚴的軍營,無奈搖頭,低聲說道“還是要打啊。”
鮑信詭異的笑出聲來,微微靠近曹操,低聲說道“孟德勿急,明日必然會有人出戰。”
“哦?”
“都小心點,輕拿輕放,這東西很危險。”大營之中,一身戰甲的高陽正在指揮著軍士們小心翼翼的將安放在十餘輛馬車上的數百個密封嚴實的陶罐搬運下來,送往靠近河邊的一處被壕溝營帳環繞之處。
一股刺鼻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讓軍士們感覺非常不舒服。不過等到營帳那邊就好多了。雖然那裡也有著股怪味,但是卻意外的有些好聞。
“這是最後一批了。”一直跟在高陽身後的張遼臉上完全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這些地獄之火終於運完了,之後就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張遼一開始並不明白高陽為什麼要讓他遠去一趟高奴縣購買這些石漆,並且還要千叮萬囑的要他路上小心。
張遼在返程的時候雖然小心,卻並沒有太過在意。直到兩名押車的軍士被車上不小心引燃的烈火給吞沒,而他們無論是潑水還是土掩都無法撲滅大火之後。張遼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高陽的命令。這是來自地獄深淵的永業之火啊!
這些石漆隱蔽的一直跟著大軍來到了虎牢關,悄然隱藏在幷州軍的後勤物資之中。而這才是高陽真正的底牌!
在關外建立大營之後,高陽並沒有直接將原始的石漆倒在壕溝之中準備放火。而是選擇了在大河邊上建立一座獨立的小型作坊,作坊四周全都挖出了深深的壕溝將整個作坊與大營分割開來。只留下幾條小路用以人員進出。
沒辦法,高陽是準備在這個所有設施都極為簡陋的時代裡用蒸餾的方法來提取汽油!
這可是戰場上的大殺器了,混合上一些白磷完全沒人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