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手銬即可。所以,根本沒想太多。
“不過現在碰到我,也用不上了。”塗山的手指在手銬上摸索一圈。只聽咔嚓兩聲動靜,玄白之氣從景軒二人手腕散開。
“這就完了?”
“他的手銬由陰陽二氣凝練。彼此之間催生陰陽元磁,外力難以摧毀。可我用無相之力擬化陰陽道炁,正好化解陰陽元磁之力,自然可解。”塗山拍拍手:“行了,這下就保全你們倆顏面,不過記著,你二人欠我一個人情!”說完,塗山返還龍舟,繼續前行。
不久,三人趕到靜湖天宮。
巍峨宏偉的天宮在白霧繚繞間若隱若現。唯有一座金燦燦的門戶停在水面。
門前泊著一艘龍舟,清泓道人正跟彤管坐在船頭飲茶。
“咦,他們倆怎麼在一起?”
塗山露出驚容,忍不住從座位跳起來。須臾間,狐耳聽到身邊二人的輕哼聲。
“咦?”塗山目光在韋清琛和景軒臉上來回掃視,似乎想要看出什麼:姬飛晨和李靜洵這次怎麼不隱藏了?就不怕韋清琛和景軒察覺?還是說,這倆傢伙已經知道?該不會是這倆人察覺不對勁,然後清泓從他們面前帶走彤管,並且給二人上了手銬?
聰明睿智的天狐少年很快便明悟真相,索性跳上停泊的龍舟,衝姬飛晨二人說:“你們喝什麼茶?算我一個!”
李靜洵淺淺一笑:“不是什麼好茶,就是昔年天寶食肆留下的陳茶。”
“天寶食肆的茶?清泓親手做的?外頭都炒到萬金一兩,珍貴無比。來來來,快讓我嚐嚐!”
三人坐在一起喝茶說笑,景軒和韋清琛遙遙站在一旁眺望,根本不摻和。
“你怎麼看?”
“塗山毫不驚訝彤管的模樣,態度親熱,應該知道真相。”韋清琛想到這,心中一陣憋火。連塗山都知道,自己竟然不清楚!
“我記得,塗山曾經去蠻王殿盜取天魔典。那時候,他應該還不清楚才對。”
“那他是什麼時候得知的?”
“反正比你我要早。”
沒多久,杜越與方和乘龍舟而來。看到彤管,杜越目光一頓,但並沒有說什麼。
“太元宮的這兩位也是老熟人了。”塗山端著茶杯,往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忽然有些不對勁。
方和當年被大鴻迫害,身上留下隱疾。在殺劫後跑去他方大洲煉法,憑藉左道秘術彌補缺陷,如今處於地仙第二境。至於杜越,他身上氣息隱晦,塗山憑藉自己的先天無相大道,竟然無法窺見分毫。
“不妙啊,這次大會果然水深。我記得百年前見杜越,他實力還不如我。現如今怎麼增長這麼快?”
那是,在道尊秘境中潛修十日,堪比外界千年。杜越比塗山多了千年道行,豈非一般人可比的?此刻杜越的道行還力壓平常狀態下的塗山。
就連姬飛晨和李靜洵,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李靜洵幽幽說:“看來,這次大會中,若不能領悟先天大道,恐怕連坐在上席的資格都沒有。”
“誰能想到,老傢伙這麼能下本錢。若我是他,這麼以大欺小,早就羞得躲起來了。”
“哦?”李靜洵似笑非笑看著對面男子:“那就不知道,是誰成天化身在外折騰,各大洲中隨意插手,這就不嫌以大欺小了?”
那不是為了地仙宏願嗎?姬飛晨笑了笑,沒有說話。
“哈哈,諸位來的好早!”杜越二人前腳剛到,陳洛和吳河便駕馭另一艘銀色龍舟趕來。
霎時間,水面風雷大作,天空佈滿烏雲。比起杜越二人的出場,太霄宮的異象要大多了。
可雖然異象大,但在眾人眼中,他二人的道行卻不如杜越。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