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扔掉她。
而自己竟然愚蠢的期待,愚蠢的動心,愚蠢的以為可以重新開始……
手機急促的響起來,她轉身走向床邊,腳下一陣一陣的沒有力氣,絆了地毯一下,她身子一晃,重重的摔在床上。
趴在那,她動不了,鈴聲刺耳,她只覺得累,眼前滾過黑暗,她攥緊床單,慢慢的合上眼睛,眼底一陣潮熱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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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艙裡,陌以翔看了看時間,快要起飛了,他拿出手機正準備關掉,螢幕忽然亮起來。
接了電話,那邊的人回報著,“陌先生,童小姐還沒有下來,我要不要上去叫她?”
陌以翔摸摸旁邊的春花,淡淡道,“留輛車子給她,她想走,自己就走了。”
關了電話,他靠在座椅上,本以為這種時候會覺得快意,可是心卻一下子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裡。
感情裡,哪有輸贏,他得到的再多,也是輸的最慘的一個。
他再無機會,除了令她憎恨不齒,他已經沒可能再得到她的信任和愛慕。
靠在椅子上,他閉眸,疲累的休憩起來。
別墅裡,天漸漸黑了,床上的手機還在響著,電量即將耗盡。
那個名字鍥而不捨的跳動了好一陣,手機忽然一閃,鈴聲停止,螢幕徹底黑掉。
別墅裡重新恢復冷清,月光淡淡的落在伏在那裡昏睡不醒的人身上,滿屋子,只有濃稠的寂冷在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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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邁集團辦公室。
聽到手機裡傳出對方手機已關機的提醒,傅斯年狠狠的摔了電話,抬頭吼,“查到沒有!混蛋!”
茶几上幾個人連忙放下電話,“傅先生,在C市的東南山區!”
傅斯年臉色鐵青,抓過外套,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辦公室。
秘書看著他跑過,連聲叫他,“傅先生,明天早上還要進行談判會議!”
可那一邊,傅斯年已經風一樣的跑進電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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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逼近深夜,公寓書房裡,穿著白襯衣的男人坐在寬大的轉椅上,身邊圍繞著五六個工作人員正一絲不苟的分析計算著螢幕上覆雜的資料。
看看時間和演算出來的資料,陌以翔伸手敲下確定,只是眨眼之間,鉅額的交易已經完成。
他交疊雙手靠在椅子上,嘆口氣,人有些疲累。
拿過煙抽了口,他看了眼對面的幾個工作人員,“明天的談判要萬無一失,方案天亮前要再修訂一次。”
隨身的副手點點頭,“放心吧陌先生,一定沒問題。”
吐出煙霧,陌以翔靠在椅子上,看著螢幕上蜿蜒的曲線,淡淡的問自己的副手,“別墅那邊,那女人走了沒有。”
副手也不清楚,連忙轉頭打電話過去問,陌以翔聽著他和別墅管理區的人通電話,臉上情緒莫名的深沉。
“陌先生。”副手回來,通報道,“車子沒有開下山,童小姐……她應該還在別墅裡。”
陌以翔心頭莫名的有些焦躁,彈彈菸灰,蹙起眉梢,“叫管理區的人上去看看,不是有備用鑰匙。進去把她帶出來,直接送到機場去,叫人安排飛機,馬上送她回來。”
副手連忙應聲去辦。
放下電話,陌以翔有些不安,站起身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檔案,在桌前走了幾個來回,手裡的菸頭燙了手,他才回過神,把菸蒂按在了菸灰缸裡。
工作人員仍舊在忙碌,老爸公司的子公司,這一次他一定要拿回來,無論如何,不惜一切代價。
靠在桌旁,他抱著雙臂久久望著窗外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