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著幸村身後百合花開的樣子,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幸村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如果自己能在這個時候暈倒該有多好……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幸村,希望他不會把我整得太慘,只是接下來他湊到了我的耳邊:“現在那麼多人看著,就先放過你,晚上再說,呵呵~”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麼?我幾乎可以預見到自己的慘狀了,走了一個不二,又來了一個幸村……
正當我蹲在角落裡種蘑菇時,眾人坐在了一起討論著接下來的訓練計劃,沒有理會那個正沉浸在自己無止境的懊悔中的人。
此時,一個頭戴帽子,嘴裡叼著一根牙籤的30歲上下的男人和另一個穿著黑色和尚袍的猥瑣中年人來到了耀司的面前。
“Ne,青少年,你就是我兒子經常掛在嘴邊的宮崎耀司?”越前南次郎看著因為他的話回過身來的少年,眼中也有一瞬間的驚豔,不過下一秒立刻收回了自己不太正經的表情,眼前這個少年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間根本就沒有一點驚訝,或者說是冷靜得異常,那雙眼睛裡所折射出來的光芒根本就不是剛才看到的那種可愛,自己年輕時有時也會接觸所謂的上流人士,只有歷練好幾十年的人才會有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和眼神。是自己看錯了,還是眼前這個人城府太深?
“您兒子?”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和某個人好像,到底是誰呢?嗯……很顯然,在思考的過程中,我又陷入了呆滯狀態中,就這麼呆呆地望著越前南次郎,而被我望著的人此時也一頭黑線:這個人似乎很容易就走神……剛才其實是自己看錯了吧……
“啊!您是龍馬的父親!?”墨綠的頭髮,相似的臉型,越前南次郎,日本網球界的武士,腦中自然而然浮現出這些資訊。不過總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這個猥瑣大叔居然是龍馬那隻小貓的父親!(——|||)
“不錯嘛,青少年,這麼快就猜出來了。不愧是我兒子看上的人。”越前南次郎又恢復了原來的態度。
渡邊修一直看著這兩個人,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個少年能當上東大網球部的經理,應該不弱吧?而且那些人都那麼關心他,一定有過人的本事吧?(前半句猜錯了,讓這個人當經理,只是那群人為了把他留在身邊的藉口——|||不過,這個人確實有本事,而且還不小……)
正想著,抓起一旁的網球拍,將手中的網球重重地向著那個少年打了過去。只可惜,那顆小小的黃色網球在快要撞上耀司時,被一些東西打偏了原來的軌道,直直落在了正在討論中的那群少年中間。
整個大廳裡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那顆面目全非的網球:球面上插著一把手術刀、一張撲克牌,還有一些割破的痕跡……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在眾人還在沉默的時候,他們從大廳的另一個角落裡傳來的聲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啊~真是的,可愛的人家都說了,只要可愛的人家一出手就肯定沒有問題啦,你們幹什麼要搶可愛的人家的風頭,就知道你們肯定不安好心,想要和可愛的人家搶功勞,你們還真是羞羞羞~(以下忽略不計)”展令揚一邊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長軟劍,然後又將食指和中指交疊一彈,劍身馬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曲希瑞看著展令揚,有點鄙視:“我看令揚你是看我們都出手了,才打算摻和一腳吧。就你那把破劍,把那顆球的美感都給破壞了。”
“切,要不是我提醒你們,你們怎麼會發現那顆威脅到小司司的球!”向以農白了一眼眾人。
“果然還是我和烈特製的槍速度最快,也最實際,及時擋住了那個帽子大叔的突襲,要不然小司司就遭殃了。”安凱臣也不甘落後。
“*%¥@#%&*”“&¥*…%&#@”
雖然眾人得到了最重要的資訊:渡邊修教練用網球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