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心了吧,我是說去衛記酒館去唱曲。”
江容這次反應過來,回頭示意月姑拒絕。
月姑朗聲說,“衛記小本經營,如果請五可大家,一天的收入都付不起,我們衛記到現在成本都還沒收回,哪裡請得起五可大家。”
五可輕笑,“哪裡會,要是到衛記唱曲,我收的人工好低的。”
月姑彬彬有禮的回,“兩百兩銀子一次堂會,我們衛記小本經營,一天都賺不到這麼多銀子。”剛才月姑又聽到講五可的身家是出一次堂會就是兩百里銀子。
五可微笑,“衛小姐喜歡聽,我再去為衛小姐唱一支曲吧。”
雖然已經是第三曲了。
江容聽得發呆。
五可又過來找江容,“衛小姐,我唱的如何,有沒有聽過有人唱的比我更好?”
確實是很好,可惜了,不該是青樓女子。
雖然欣賞五可的歌藝,江容卻不肯隨便稱讚她。
江容想來想去,若說同類曲,當然沒有人更強過五可了,幽怨纏綿,只有青樓女子演繹得最好,但人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藍天白雲下的草原,牧民的歌自由奔放,想不受拘束的風一樣,或者流於粗放,但是江容寧可聽到那自由的歌者之心。
江容講出自己的感覺,五可陷入沉思。
江容仔細看這五可,不說話時雖然看這明豔動人,卻是毫無風塵味,頗似良家女子。
五可很快從沉思中出來,她看著江容,“我一個月去衛記唱一天曲,不收銀子。”
江容目瞪口呆的看著五可,又回頭看著月姑。月姑是滿臉欣喜,看她神情是恨不得立刻答應下來。
江容謹慎的想了想,“我那裡,有許多女子出入,五可大家若是過去唱,許多曲就不能唱了。”
五可遲遲的笑,“在唱以前,我可以先唱一遍給陳少爺同衛小姐聽。”
江容沒想到這五可這麼執著,此事頗有些傷腦筋,不過禮教之事,她也沒太放在心上,既然喜宴可以請五可唱曲,那麼酒館唱曲也不會影響女客的名聲。
但江容不願意答應得太爽快,“五可大家可以免費去唱,但是我得去檢查下我的酒館如何,比如在哪裡彈,聲音聽起來最美。傳音。這些都要改建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派人通知你。”
陳鴻明在一旁聽得兩眼發亮。
張斌張華更是聽得發呆,張斌在旁邊對江容說,“答應他啊。效果不好的話我們馬上就該,我們可以多賣好多酒噠。”
江容白了張斌一眼,“你這麼急,你另外開一片酒館好了。”
張斌忙賠笑道,“廣府這麼多酒館,強過衛記的多得多,五可大家為什麼要到我開的酒館去。五可大家就是想去衛記唱曲吧。”
熱熱鬧鬧的情況下,按禮儀拜堂入洞房,陸家招待賓客很周到,吃的玩的都盡心,很快,熱鬧的一天過完了,陳鴻明送江容回家。
江容也不同他道別,就自顧自的進屋去了,吩咐張斌關門。
陳鴻明被無情的關在門外,他站在江容的家門口想來想去,總算明白問題在哪裡了,想清楚後他才打道回府。
張華在他走後,開啟一條門縫同張斌說,“這陳少爺真是可憐,天天被咱們小姐喜怒無常的折磨。”
張斌心裡全是那無可的聲音,不過那是遙無可能的事,張斌對陳鴻明也頗為同病相憐,“你忘記阿瑞的吩咐了,要緊張小姐的安危,不要惹她生氣,銀子是其他,咱不缺銀子的。”
次日一大早,陳鴻明來江容家等著。
江容起床後,自顧自的喝粥吃點心,晾著陳鴻明不理他。
陳鴻明也不生氣,笑著說,“昨天阿粗的婚禮真是熱鬧啊,全是按古禮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