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見過。”陳應良笑道:“建成兄難道忘了?我的叔父黎國公就是河南贊治,那位陳記室,也是我叔父一手提拔的心腹!”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遵父命正準備全力籠絡某人的李建成和李世民兄弟頓時是大喜過望,對陳應良的態度也陡然就是客氣幾分,還異口同聲的問道:“梁公子,那位陳記室,全名是什麼?是那裡人?家世出身如何?”
“建成兄,世民賢弟,你們……,關心這些做什麼?”陳應良有些茫然,還真不知道李家兄弟會對自己這麼感興趣。
“沒什麼,就是好奇這位小陳慶之的情況,所以多問幾句,還請賢弟如實相告。”李建成微笑答道。
瞟了一眼楊雨兒,見楊雨兒正在注意傾聽自己與李建成的對答,壓根沒留心柴倩其實也在傾聽的陳應良頓時來了精神,毫不臉紅的說道:“那位陳記室叫什麼名字,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他小陳慶之的外號實在太出名了,整個洛陽的人都是這麼叫他,所以我也跟著這麼叫,就沒仔細打聽過他的真正名字。他的家世出身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幾次東都大戰的前後經過,親眼見過他在戰場上的赫赫威風!”
“是嗎?賢弟還請快快道來。”李建成最感興趣的就是這點,趕緊開口催促,還親手給陳應良滿上了已經喝空的酒杯。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在暗戀物件面前顯擺自己的機會,做為一個正常男人,陳應良當然是賣足了力氣吹噓起來,以第三者局外人的身份,把自己本就彪悍的戰績吹噓得更加彪悍,著重吹噓自己在戰場上的威武無敵、智勇兼備、沉穩從容、刀槍不入、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被少女愛慕、被男人嫉妒……。結果讓陳應良心花怒放的是,楊雨兒不僅一直在傾聽他的自我吹噓,還主動開口問了一句,“梁公子,那位被譽為小陳慶之的陳記室,有多大年紀了?”
“和你差不多大。”陳應良趕緊答道:“楊姑娘,那位陳記室與你年齡相當,大點不多。聽說他還沒成親,也沒定親,所以我叔父黎國公常常後悔沒有一個女兒,不然的話,我叔父早把他招為女婿了。”
“這麼年輕?”楊雨兒有些驚訝。
“這麼年輕?”李建成和李世民兄弟更加驚訝,然後與姐姐李秀寧關係最好知道一些事的李世民,還看了一眼同樣在凝神傾聽的柴倩,心中大動,暗道:“柴郡公如果真能把那個小陳慶之招贅為婿,讓他成為我李閥旁支,倒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是啊,那位陳記室的年輕俊雅,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陳應良感慨,還難得自責道:“所以叔父常常責備於我,罵我不學無術,浪費光陰,都這麼大年紀了,仍然還是文不成武不就,一事無成。”
“賢弟,你千萬別這麼說。”李建成接過話頭,苦笑說道:“你這麼說是在罵我,愚兄年齡比你大得多,到現在連一個正式官職都沒有,浪費光陰這個詞罵我更準確些。”
苦笑完了,李建成又迫不及待的向陳應良說道:“賢弟,既然你與陳記室相識,又有黎國公這層關係,聽說陳記室就要隨著衛留守侯駕了,屆時不知賢弟能否為愚兄引見一二,讓愚兄也瞻仰一下陳記室的絕世風采,當面訴說仰慕之情?”
“沒問題,包在小弟身上。”陳應良一口答應——陳應良對李建成的第一印象相當不錯,同時為了預防萬一,陳應良也很樂意與歷史上的最終勝利者交好。
李建成大喜,忙向陳應良一再道謝,主動說道:“賢弟,愚兄就住在鄰近的務本坊,與衛留守的府邸也距離不遠,賢弟若是有閒暇,隨時可以大駕光臨愚兄家中,愚兄一定倒履相迎,順便為賢弟引見一下愚兄的妻子和幾個妹妹。”
“妹妹?”陳應良目光一閃,突然想起傳說中老李的幾個閨女質量都不錯,忙拱手說道:“那就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