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能沒有你。”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但也別把老夫捧得那麼高。”張須陀笑著點頭,還道陳應良是擔心自己與王薄交戰時的安危,便反過來安慰道:“沒事,王薄那個賊頭雖然狡猾,屢剿不滅,但他不是老夫的對手,老夫碰上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陳應良含淚點頭,又聲音沙啞的說道:“大使,王薄確實不足為懼,但你必須要小心一個人,這個人叫李密,是楊玄感逆賊的餘孽,也是唯一在戰場上騙過晚輩的人,狡詐無匹,你如果碰上了他,千萬小心。請記住,……如果,如果晚輩的軍隊在你的旁邊,一定要召令晚輩增援,晚輩也一定會盡力而為。”
張須陀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住,然後反過來提醒陳應良,要陳應良也千萬小心戰鬥力不容小覷的瓦崗軍,絕不能大意輕敵,以免陰溝裡翻船,斷送一世英名,陳應良含淚答應,卻忍不住為了真正陰溝裡翻船的張須陀落淚,心思複雜萬分…………
…………
由於張須陀決定在第二天就撤離瓦崗寨戰場,為了不讓自己的謊言被戳穿,回到了自軍大營後,陳應良當天傍晚就把單籮莉親自送出大營,放她返回瓦崗寨與單雄信團聚。而幾天時間的相處下來,單籮莉對陳應良的態度也有了明顯改變,那怕是被陳應良親手解開了身上繩索後,也沒有立即歡呼離去,反而神情複雜的看著陳應良,突然問道:“你……,真放我走?”
“沒辦法,我抓你的事被陳應良發現了,他是我的上司,逼著我放人,我只好放你。”陳應良繼續打著木蘭的招牌招搖撞騙,還又微笑說道:“再說了,把你留下又有什麼用?除了每天餵你吃飯,還要照顧你的起居,晚上得起來給你蓋被子,除了自找麻煩,還能有什麼用?”
想起與陳應良幾天來的朝夕相處,還有其中發生的各種事,單籮莉的小臉有些發紅,低聲說道:“謝謝你,你是好人,本來我還以為……,以為你是淫賊,現在我才明白,我錯怪你了。謝謝,謝謝你對我的以禮相待。”
“光說一句謝謝就行了?”陳應良笑著蹲下,把臉湊到了單籮莉的面前,笑道:“起碼也要香一個,這才算是有誠意嘛?”
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挨耳光的準備,誰知單籮莉紅著臉猶豫了許久後,竟然真的嘟起紅潤小嘴,在陳應良不算太醜的臉上輕輕一吻,然後又低聲說道:“木蘭哥哥,我叫單盈盈,我不會忘記你。”
說罷,單籮莉竟然又在陳應良臉上親了一下,這才回頭,捂著已經滾燙的小臉跑向瓦崗寨的方向,留下陳應良在原地發呆,心中暗道:“該不會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吧?如果木蘭那丫頭知道,我打著她的招牌幹了這樣的事,又會怎麼收拾我?”
想到這裡,陳應良不由又有一些遺憾,暗道:“張須陀怎麼不把木蘭也留給我?帶著那丫頭北上勤王多爽啊?已經農曆八月了,雁門關那一帶肯定很冷,有一個可以暖床的親兵隊長多好啊。”
陳應良正在意淫的時候,殊不知他的意淫物件木蘭正在寢帳裡呻吟痛苦,一邊給自己換著傷口紗布,一邊低聲咒罵,“單雄信那個匹夫到底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專門找我拼命?把我傷得這麼重,我如果不負傷,大使就肯定讓我和秦瓊一起……。算了,黑心肝的,也不知道來看看我,何必為他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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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盈盈的平安迴歸當然在瓦崗寨裡引起了巨大轟動,單雄信喜極而泣摟著妹妹問長問短的同時,李密在瓦崗寨裡也終於建立了第一個有力威信,不僅瓦崗軍將士開始尊敬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