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說不定又會乘機進讒。”
“我這裡沒事,不想你家裡,廟會!”蕭瑀沒好氣的呵斥,又道:“事實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陳應良小賊和唐國公爭搶功勞,唐國公又怎麼可能被拿住如此危險的把柄?”
蕭懷靜不再說話,只是埋頭吃飯,李二卻是神色陰沉,半晌才問道:“表姨父,聽說陳應良已經正式就任右武衛大將軍了?”
“今天正式冊封了。”蕭瑀有氣無力的罵道:“小醜跳樑,還當朝就穿上了三品官服,站到了宇文述的背後。”
“這麼說,陳應良已經有資格單獨向陛下上表了?”李二自言自語了一句,又突然說道:“明天,我去拜見他陳應良,懇求他替我父親說情,救我父親!”
“二郎,你瘋了?”蕭瑀和蕭懷靜都是大吃一驚,驚訝說道:“陳應良小賊和你父親仇怨那麼深,他怎麼可能出面救你父親?”
“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上一試。”李二臉色陰沉的說道:“我還要拉著柴紹去,陳應良小賊這次能夠成就勤王大功,受封右武衛大將軍,我和柴紹都立有大功,再加上我們和他的恩怨瓜葛,他就算想拒絕也不好開口!”
大小蕭國舅都勸李二不要自取其辱,李二卻堅持不聽,還突然說道:“表姨夫,蕭叔父,可能的話,明天我去懇求陳應良的時候,你們最好安排一兩個謁者臺和司隸臺的人暗中跟隨,收集陳應良的一言一行,或許能派上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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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蕭國舅大惑不解李二用意的同一時間,隋煬帝很少住進的東都皇城,風光秀美的凝碧池湖畔,隋煬帝也正在享用御膳,作陪的沒有美女嬪妃,僅有左相裴矩、右相蘇威和軍方老大宇文述三名文武臣子,席間當然盡是山珍海味,美酒佳餚,可惜隋煬帝卻情緒不佳,不斷拿著金盃眺望著凝碧池出神,似乎有什麼心事,裴矩、蘇威和宇文述都猜不到隋煬帝為何如此,全都不敢隨便吭聲,耐心等待隋煬帝主動開口,席間氣氛甚是沉悶。
果不其然,過了許久後,很擅長給寵臣的隋煬帝果然開口了,嘆道:“陳愛卿和雲愛卿這些有功之臣封了,也賞了,接下來該是賞賜立功的將士了,這些將士為朕出生入死,披肝瀝膽,是應該重賞,可惜眼下國用不足,朕的手頭也很緊,如何頒賞,不知諸位愛卿可有良策?”
“皇帝是因為這個煩惱?”裴矩和宇文述頓時明白了隋煬帝的弦外之音,也頓時小臉有些發白,因為他們聽出隋煬帝的意思是想剋扣軍隊賞賜。
“陛下,關於軍隊賞賜,微臣認為重新斟酌。”右相蘇威馬上接過話頭,很嚴肅的說道:“雁門之圍時,陛下宣佈立功士兵直升六品建節尉,賞綢緞十匹,當時為了從權,賞得實在太重,眼下國用不足,國庫錢糧還有大用,微臣覺得需要重新斟酌考慮。還有各路勤王兵馬的戰功賞賜,也應該重新斟酌考慮。”
不象歷史上有樊子蓋在旁,好歹還勸說隋煬帝遵守信諾一下,聽了蘇威的揣摩上意讒言,裴矩和宇文述雖然心中叫苦,卻也不敢吭聲,隋煬帝則連連點頭,道:“是應該重新斟酌,是應該重新斟酌。”
“完了,這下子老子難做人了。”宇文述低下了頭哀嘆。
“我可憐的遠房侄子啊。”還算有點良心的裴矩也在心裡為救過自己性命的遠房侄子哀號,“你才剛上任,馬上就無法向將士交代了,你可怎麼辦啊?”中跟隨,收集陳應良的一言一行,或許能派上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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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蕭國舅大惑不解李二用意的同一時間,隋煬帝很少住進的東都皇城,風光秀美的凝碧池湖畔,隋煬帝也正在享用御膳,作陪的沒有美女嬪妃,僅有左相裴矩、右相蘇威和軍方老大宇文述三名文武臣子,席間當然盡是山珍海味,美酒佳餚,可惜隋煬帝卻情緒不佳,不斷拿著金盃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