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戰,所以除了只有幾百早有準備的賊軍士兵衝上來阻攔外,餘下的賊軍士兵大都只是驚聲大叫,並沒有對劉黑闥軍形成威脅。
率領幾百人攔住劉黑闥的賊軍將領叫做魯二,是江南人也是郝孝德的心腹走狗,氣勢洶洶的攔住了劉黑闥,魯二立即大喝問道:“劉黑闥,匹夫!你想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劉黑闥冷笑反問。
“奉大王之令,擒你這個反賊!”魯二大吼。
“咦?那是什麼?”劉黑闥突然往魯二的背後一指,魯二中計回頭間,劉黑闥一夾戰馬已經衝上,馬刀破風砍出,不等魯二回頭,馬刀已重重劈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魯二才剛看清楚後面並無異常,他的腦袋已經飛上了天,頸中鮮血還飆起半丈多高。
“攔我者死!”劉黑闥提刀大吼,後面的直系麾下也向往常一樣,立即大吼著蜂擁衝上,提刀挺槍瘋狂砍刺,已經被嚇破了膽的魯二部下抱頭鼠竄,劉黑闥一夥人輕而易舉衝破這道脆弱防線,直接衝到了大營西門前,三下兩下砍散守門賊軍,砸開西門直接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郝孝德的中軍追兵也已經追上來了,劉黑闥麾下兵少不敢戀戰,且戰且退只是一路向西,中軍追兵緊追不捨,同時收到訊息的其他賊軍將領也紛紛組織兵馬出營追擊,活捉劉黑闥的口號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
東面五里外的虎牢關也派出了追兵,事實上,早在劉黑闥驅逐郝孝德親兵的同時,郝孝德派來傳令的親兵就已經派人飛馬趕回了虎牢關報信,正在聚宴的李密、翟讓和郝孝德等人也立即察覺情況不妙,郝孝德立即返回大營主持軍務的同時,翟讓也立即安排了五百騎兵侯命,在城牆上遠遠看到郝孝德營地生變,單雄信立即親自率領了這五百騎兵出擊,快馬加鞭的向著這邊殺來。
正常情況下,劉黑闥這夥人很難逃得過賊軍追擊,因為劉黑闥等人背後不僅有郝孝德的追兵纏著,劉黑闥軍也只有劉黑闥和劉十善兩人騎有戰馬,步兵的兩條腿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跑得過戰馬的四條腿,事實也正是如此,倉促出逃的劉黑闥等人在郝孝德軍的追殺下,麾下部眾迅速的零落星散,不是被殺就是掉隊被俘,同時瓦崗軍的騎兵也在迅速的逼近,還迂迴著試圖來攔截劉黑闥等人的前方道路。
一口氣跑出了十來里路,劉黑闥身後計程車兵已經不到百人,同時瓦崗騎兵也已經迂迴到了劉黑闥等人的右後方,轉眼就能追上劉黑闥等人,見此情景,劉十善趕緊拍馬衝了上來,向劉黑闥問道:“大哥,瓦崗騎兵馬上就要追上我們了?我們的步兵不可能跑得過他們,怎麼辦?”
“是否扔下步兵單獨逃命?”劉黑闥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劉大哥,快看前面!官軍的騎兵也來了!”
關鍵時刻,劉黑闥等人的道路前方突然馬蹄如雷,塵煙滾滾,數量更為龐大的隋軍騎兵迎面衝了過來,見此情景,劉黑闥的黑臉都變成了白臉,因為官軍如果也把他當成了敵人正面攔截,劉黑闥就是扔下步兵也肯定跑不掉了。不過還好,隋軍騎兵還沒衝到面前,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面的隋軍將領已經大聲喊道:“來者可是劉黑闥將軍?秦瓊奉東都陳留守之命,在此迎侯你已經多時了!”
“陳應良怎麼會知道我要來?”劉黑闥大吃一驚,但還是下意識的大吼道:“我是劉黑闥!秦將軍,我願投誠!”
“劉將軍請先走,我為你斷後!”秦瓊大吼一聲,率軍直接迎向了單雄信,單雄信大驚慌忙挺槊迎戰,與秦瓊廝殺在了一起,秦瓊身後的隋軍騎兵也一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