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薛舉也派出後軍接應薛仁果,幫著薛仁果抵擋住了隋軍後續軍隊的進攻,掩護著薛仁果成功搶佔西面山道,堵住了隋軍偏師的西逃路口,並立即著手建立營地工事。
至此,薛舉軍針對隋軍偏師佈置的包圍圈已經大概成形,薛仁果軍堵住隋軍偏師的西逃道路,薛舉則親自率領主力擋住了隋軍偏師與主力會師的必經之路,隋軍偏師東西受敵,南北又都是難以逾越的崇山峻嶺,形同入住囚牢——而更糟糕的是,這座囚牢之中,還連必需的水源都沒有!
對此情況,薛舉軍上下當然是歡聲雷動,將領士卒都是喜形於色,都道這番擊破隋軍偏師已經指日可待。已經連敗兩陣的隋軍偏師卻是難免都有一些慌亂,包括在戰場上受了些傷的馬三寶在內的隋軍眾將都一起湧到李靖面前,七嘴八舌的向李靖提出警告,並建議李靖儘快全力突圍,以免營內積雪耗盡,陷入缺水自亂的危機。
回答隋軍眾將的,是李靖難得的開懷大笑,笑著說道:“諸位,你們急什麼急?你們怎麼也不想想,以我們丞相的脾氣,怎麼可能坐視我軍陷入危機而不顧,又怎麼可能讓薛舉匹夫輕而易舉的合圍我軍?自打我們丞相出道以來,幾時讓敵人佔過這樣的大便宜?在戰場上敢佔我們丞相便宜的人,有那一個得到過好下場?”
隋軍眾將面面相覷,覺得李靖的話有道理,卻又不敢就此放心,馬三寶還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帥,據我軍抓到的戰俘交代,風傳我們丞相已經不幸病倒,所以暫時無法親自統兵作戰……。”
“丞相病了?你信嗎?”李靖笑著反問,又道:“三寶,你跟陳丞相的時間最長,陳丞相的身體不是很好這點你也知道,可是陳丞相在戰場因為突然患病而無法統兵,這點你相信嗎?”
沉默了一下,馬三寶搖頭答道:“我不信,在戰場上丞相花樣最大,別說只是傳言已他已經病倒了,就算親眼看到了他躺在病床上無法起身,我也不信他真的病倒了。”
“這就結了。”李靖輕鬆笑道:“能在戰場上佔我們丞相便宜的人還沒生出來,你們只要記住這點就行。不必慌張著急,也告訴你們的麾下士卒不必慌張著急,就說丞相一定會出兵解救我們,只要堅持下去,勝利就一定屬於我軍。”
眾將應諾,然後劉十善又問道:“大帥,那我們接下來怎麼打?”
“簡單,儘可能收集營地周邊的積雪,嚴格控制用水,每人每天領水半升,同時全力加固營地,準備憑藉營地工事與賊軍抗衡。”李靖輕鬆的答道:“再然後,想辦法把賊軍主力大部誘入山道,等到我們的主力發起進攻時,我們就全力反攻,配合我軍主力大破賊軍就行了。”
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隋軍將士依令而行的同時,薛舉軍那邊也迅速安置好了新的營地,期間薛舉軍還做好了防範隋軍主力出擊的準備,然而令薛舉軍上下歡喜和稍稍有些不解的是,隋軍主力竟然一直都按兵不動,始終坐視偏師被圍而不顧,就好象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一樣。但事已至此,薛舉軍再想調整戰術顯然已經不可能,也只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一邊著手加強東線防禦,一邊著手佈置攻打隋軍偏師營地的計劃。
陳喪良當然不可能連表叔被包圍這麼重要的事都不知道,事實上薛舉軍才剛開始轉移營地時,陳喪良就已經斷定薛舉軍主力要搬遷到那道無名山樑去駐紮,而再當隋軍斥候確認薛舉軍主力新營地的地址後,陳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