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是有些怪異?”陳堯諮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什麼事?”顧承棟道 “顧大哥接到公主之令,要我們徹夜行路可當我問起公主之時,她卻甚是疑惑,說並未過任何軍令,這難道不怪嗎?”陳堯諮俊美微蹙,沉思了起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是那些侍女們見公主思鄉心切,體恤公主之情,才做了主張而已”顧承棟解釋道,這些侍女們侍候公主多年,必然已經深知公主之意 “照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