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人才能知道了。
像平棋長老,就是陰錯陽差之下,瞭解過一些,才能把子柏風何其聯絡在一起,蓋因為子柏風實在是太沒有高手的風範了,看起來就宛若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子柏風的名號傳出來時,他們還在路上,到了載天州之後,也並沒有和修行界多做接觸,所以不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
至於武運侯,他雖然也是修士,但是他所接觸的都是官場的人,和宗派們接觸比較少,不知道卻也正常。
但即便是不怎麼接觸這些的武運侯,這些天也聽過妖仙的名字。
“妖仙子柏風,非柏子……”武運侯像是第一次看到子柏風一樣,認真上下打量著子柏風——事實上,他確實是第一次認真打量子柏風,又道:“失敬失敬,實在是太怠慢了,來人啊,把子侯爺的座位移到上面來,子侯爺,不知者不罪,我自罰三杯!”
說著,他連喝三杯,子柏風也沒阻止,只是跟著喝了三杯。
瓊漿玉液,入口一線熱氣,貫穿全身,這酒是難得的好酒,但是勁頭也足,好在眾人都是修士,倒不怕就此醉倒。
這麼一個插曲之後,氣氛就熱烈了許多,因為子柏風的緣故,就連紅鼓娘都成了座上賓,坐到了子柏風剛才的位置。
坐在一側的武普坤目光狐疑地看著子柏風,似乎是在疑惑,這傢伙真的那麼厲害?完全看不出來啊,妖仙什麼的,騙人的吧。
子柏風卻是沒想到,他的競爭對手平棋長老就幫他證明了身份,倒是讓事情變得簡單了許多。
“平棋長老,沒想到您也在這裡。”子柏風拱拱手,“上次只有一面之緣,我還不曾謝過平棋長老。”
平棋長老微笑,道:“好說,好說。”
他上次明著是幫子柏風攔下了武普坤,實際上是保護了武普坤的安全,這事他並未告訴武運侯,此時子柏風提起來,卻是讓武運侯疑惑:“你們原來也見過面?”
子柏風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他今天是有求於人而來的,自然不願意幫平棋長老刷聲望,幫自己拉仇恨。
“奴家再去唱一曲為諸位大人助興。”看氣氛略有些詭異,紅鼓娘當然也知道為什麼,她輕笑起身,又走回了臺上,咚咚幾聲鼓響,輕啟朱唇,又唱了起來,這次卻是一個歡快的曲子,紅鼓娘在臺上輕輕扭動腰肢,卻是媚而不豔,美而不俗,把眾人的目光都勾了過去,別說那些站在一側的侍衛僕人,正血氣方剛的武普乾武普坤兄弟倆,就連武運侯等人的目光都有些挪不開。
等到紅鼓娘一曲終了,子柏風這才道:“武侯爺,其實這次我隨同顓王陛下前來赴宴,是另有要事。”
“哦?有事但請講,如果我能辦到,定然照辦。”武侯爺的姿態放得很低,對子柏風表現出了足夠的友善。
子柏風把自己來意說了一遍,武運侯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面有難色,道:“其他的倒是好說,但是此事卻是難辦,平棋兄……”
武運侯看向了平棋,若是不知道子柏風是誰也就罷了,知道了子柏風的身份之後,武運侯其實心中也在打鼓,子柏風既然被稱為妖仙,而且據傳可以直入地榜,至少也是大宗師榜,單論地位,怕是比他還要高,更不要說修為了,若是惹怒了子柏風,卻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平棋長老當然也不是好對付的,先不說他們兩個人幾十年的交情,單說平棋長老本身,或者說機巧宗本身就很難對付,機巧宗雖然不大,地位卻極為特殊,和大宗派、巡察司乃至天朝上國的皇室子弟都有著聯絡,雖然現在平棋長老是有求於他,但更多的時候,是他有求於平棋長老。
特別是載天府作為他的封地,卻並不能夠傳給自己的子孫後代,他之所以賣掉自己所有的土地,交由機巧宗去開發,也是為了攫取更多的利益,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