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結合在了一起。
它****而出,在飛劍之上輕輕踩了一下。
就像是瞬間把那飛劍凝固在萬頃大地之中,飛劍啞得一聲響,從天空之中跌落,而踏雪卻已經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嘶鳴,躍到了高空之中。
“踏雪!踏雪!”子柏風的聲音也在空中響著。
這隻驕傲的小驢子在空中宛若瘋龍一般,在空中呼嘯著奔行,來回折返。
然後,它低下頭來,噴了一口吐沫,不屑地轉過頭去,甩了甩尾巴,留下一堆驢屎。
從這一刻起,無盡的天空,也不過是它腳下的一階小小的臺階罷了。
它不是在飛行,它從不屑於飛行。
它是在奔行,在雪花之上,在塵埃之上,在空氣之上。
落腳剎那,空間輕微震動,一朵朵漣漪浮現,然後消失。
被它踩踏的雪花和微塵,在那一瞬間,凝固在空中,在它挪足離開之後,繼續著之前的軌跡。
什麼飛劍,去吃屎吧!
那飛劍凝固了瞬間,動能瞬間消失,從空中跌落下來,倒插入了積雪之中。
“啪”,一堆驢屎落在了飛劍柄上。
“踏雪,你不講衛生!”隱約還傳來了子柏風的呵斥聲。
“咴咴……啊啊……希律律!”踏雪呼亂叫著辯解。
它的鬃毛在寒風中飄蕩著,青色的妖焰絲毫不加收斂,就那麼囂張跋扈地奔跑過了西京的上空。
妖焰甚至把身後的積雪都染成了青色的,在地上鋪就了一條青色的雪路。
文魚抬頭看去,面色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吃驚,他一抬手,飛劍炸響,把那便便炸飛了出去,但是再想出手,卻已經晚了。
只看到一道青色光芒,直射遠方。
“該死!”他聲音沉沉的,悶悶的,冷冷的。
“子柏風!”
“還有那頭驢!”
蠻牛王府,被滔天的妖氣所驚倒,蠻牛王猛然抬起頭來,他看到那一道妖芒直射皇宮,頓時吃了一驚,連忙隨後趕來。
皇宮大門口,禹將軍抬起頭來,面色冷肅:“何方小妖,膽敢擅闖顓而皇宮,速速停下,否則……”
“嗨!”青色妖焰在空中停滯,宛若青色妖龍的兇惡妖怪頓時化作了一隻耳朵大身體小的小驢子,子柏風和落千山兩個人在驢子背上揮了揮手。
“柏風?”禹將軍喜出望外,然後又震驚道:“你那是騎的什麼?”
“這是踏雪。”摸了摸小驢子的耳朵,子柏風笑了,他拍了拍踏雪的脖子,從天空降下去。
禹將軍是子柏風在西京難得的一個可以信任的人,甚至比顓王還值得他信任,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這麼一說,禹將軍頓時皺起眉頭來:“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子柏風道,“我們剛剛從中山派和九嬰的聯合追殺中逃出來。”
“你可知道,你所指控的是西京的中流砥柱,甚至是整個顓而國的中流砥柱。”
“我當然知道。”子柏風點頭。
禹將軍沉默了,他的心中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相信子柏風?這太匪夷所思了。
不相信子柏風?但是子柏風為何需要撒謊?他指控中山派又有什麼好處?
而且,身為禁軍統領,他一直以來,也有許多的奇特感覺,感覺有些東西不對勁,卻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你可有證據?”他問子柏風。
“我沒有證據。”子柏風搖頭。
這個少年,他光明磊落,言出法隨,他說話的語氣,卻好像是在說,他的話就是證據。
“我會如實向顓王彙報,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禹將軍猛然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