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力量啊。
但是……那幾個傢伙……這身材……會不會事先打了激素?平時看上去明明那麼幹癟。
賽前集合時,蘇赫巴魯離我最近,雖然有些誤會但不得不承認那體型簡直是雕塑家難以找到的模特兒。魁偉的身材,牛筋般扭緊的肌肉發著栗色的光亮,外加狂狷俊野的臉,是女人看了都會流口水。我是女人嗎?是。所以我流了。
“磨蹭什麼!”精神渙散間橫飛而來一把扇子,毫不留情,直接命中我腦門。
“啪。”我合拍的坐倒在地。
雖然沒看見是誰下的毒手但一聽這聲音,化作灰我也認得。
如果在京城買面鑼鼓,擺個擂臺,站在上面振臂一呼。“天下誰的性格最怪?誰的脾氣最暴?誰的口氣最冷?誰的手段最狠?”保證是一炮打響,下面的人一擁而上,一鼓作氣,口齒一清二楚“當朝四皇子!”場面一定是一唱百和,一呼百應。
我仍沉浸在怨念中,突然伸來一隻手拉住我胳膊,我本能的以為是小黑,結果一想不對,小黑沒這麼白,向左一看,果然,他站在左側才伸出一半。
我又轉頭。“十四?”
我出乎意料。
他不語,薄唇緊抿,擒著我手臂。
“貝弟可有摔傷?”一旁,老八微微一笑,寒風四起。
十四的手一僵,片刻猶豫,竟電觸般的收回,嗖的跑回原地不再抬頭。
這算什麼,話有說一半的,救人也能半途而廢?幸好小黑及時搭手我的屁股才再逃一劫。
五分鐘後,我極度鬱悶的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轟”周圍又是一陣暴動。
………
比賽進行得很順利,除了老八立竿見影遭了報應,第一輪就遇到蘇赫巴魯慘遭淘汰,其他敗類都成功晉級。
所有人都沉浸在搏克中,整個草原沸反盈天,肩摩踵接,搖旗吶喊的大有人在,我混在其中也難免私心一下,扯著嗓門大叫小黑的名字。沒想到,這一叫竟惹來一頓毒打,真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第二輪小組賽進入白熱化,我運用無尚的權利連判面癱三個技術犯規,誰讓他毆打裁判!我的原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生氣!我警告他要是再敢蓄意謀害,修怪我出示紅牌將其驅逐出比賽場地並上報處理意見。沒想到他仍然執迷不住,還要衝上來找犯規,幸虧必勒格和十三及時用武力*,把他強行託回賽場。
我是素質高,你當我病貓,就大wrong特wrong了。你也有今天!我抖著腿,擦去不斷外湧的鼻血乾爽。
以後的比賽十三,十四,面癱相繼敗下陣。妖精則靠著獨門暗器一路過關陰將差點闖入決賽。作為裁判我理當揭發檢舉,但誰讓他是妖精,要知道妖精吃人,為了明哲保身,我強忍良心的譴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吹了一路黑哨,但是老天是公平的,社會是光明的,最終妖精還是針斷蘇赫巴魯。與此同時,另一場地上,小黑也遭到必勒格淘汰。
決賽即將開始,草原上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面對蘇赫巴魯,必勒格一抹額前的汗水笑得有些無奈。麥色的肌膚,結實的肌肉線條分明,但相比起此刻的對手,他卻顯得精瘦許多。
決賽並沒有想象中持續那麼久,蘇赫巴魯幾乎是以壓倒性的優勢勝出。
全場一片譁然,其木格站在我身邊激動得滿臉通紅,揪著我的袖子差點就被她撕成條。
然而途中,我看得好好的,她又突然撲過來抱住我。
“你……”
“別動貝哥哥,他在看。”其木格低語,但顫抖的身體仍透露著她難以抑制的興奮。
我抬頭,蘇赫巴魯果然正冷眼看著這